周启文这时道:“我喝的。”
交警看了眼两人,见惯了这种场面,明显不信:“没喝这检测仪还能骗人不成,请熄火下车接受检查。”
乌松清下车解释道:“警官,我真没喝。”
交警又拿出一个吹气管装到仪器上,道:“这个仪器需要吹五秒钟,请配合。”
乌松清连续吹了五秒,然后看着仪器上显示的数值,40,已经属于酒驾了。
“警官,我真没喝,我可以查血。”
查血的结果出来的很快,结果显示血液中酒精含量为零。
交警一脸疑问地看着他:“你含了一口没喝?”
乌松清表示:“不是,车里的是我老公,他喝酒了我来接他……上车前,我们亲了挺长时间。”
交警一脸黑线,非常无语:“……”加个逼班还要吃一嘴狗粮。
这么一折腾后,到家已经是晚上两点。
周启文散了大半酒气,清醒了不少,乌松清简单把身上的味道洗掉就上了床躺下,周启文也洗好,站在床边。
“清清。”他忐忑不安喊道。
乌松清侧了侧身子,示意道:“上来睡觉。”这么一番折腾,他反而更加精神,睡意全无,一只手在周启文的理分明的腹部上摸来摸去。
“你最近背着我偷偷去健身房了?”腹肌越来越硬了。
周启文哪儿经得起他这样撩拨,内裤飞快鼓起来,周启文和他肌肤契合贴在一起,没把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,两人睡觉的时候除了内裤什么都不穿,都是裸睡。
周启文回道:“危机感太强,想增加一下自己竞争力。”
乌松清哑然失笑,从他的腹部移到他的屁股上,手感也不错。
周启文隔着内裤精准地戳了戳花心,专注地看着他,“你原谅我吗?”
乌松清坐起身,“原谅你也不是不行,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周启文心想,除了在林靳的事儿上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,但是看着乌松清一脸不怀好意地询问,他欲脱口而出的话语默默吞下,总觉得不要答应得太过轻率。
他迟疑了一下:“我答应。”
乌松清揉了揉周启文的屁股:“我想上你。”
周启文一脸空白:“……哈?”
周启文吐出嘴里的性器,手继续握住乌松清阴茎撸动着,再次问出了刚才的那个问题:“你原谅我吗?”
不上不下的快感堆积,乌松清硬得快炸了,没好气道:“我什么时候怪过你,骂过你?”
周启文抬起头,仔细一想,好像是的,乌松清和他质问后就没有了下文,顶多没跟他说话。
“可是你不跟我说话,我就够害怕了。”
乌松清没好气道:“害怕还不快舔,我硬得快炸了。”
周启文心下终于一松,又立刻提起来,重新含住乌松清的龟头。
乌松清主动扯下他的裤子,伸手在床头柜拿了润滑。
周启文看着那瓶润滑,眼神飘忽不定、四处逃窜,做着最后的挣扎:“我觉得天挺晚了。”
乌松清翻身把人压下,轻声哄道:“我会对你好的,老公。”
就这么一句话,周启文瞬间没了脑子被哄得七荤八素,脸上的视死如归也没了,翘起结实的屁股。
乌松清的手法全是从周启文那儿学来的,一举一动轻得不得了,润滑倒下去一大半,乌松清鼓捣了半天,终于塞进去一根手指,他还没给人开过苞呢,也怕把周启文弄痛了给他留下阴影。
“什么感觉?”乌松清问道。
周启文吐出一口浊气:“涨,但是还好,能接受。”
甬道里太过干涩,乌松清又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