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长看向地上狼狈不堪的表哥。

“对,不做了。”赵白河趴在透心凉的地板上,被按得生疼的阴茎终于逐渐老实下来。他刚刚摔地上时磕到了下巴,嘴里逐渐涌出来一股血咸味。

赵白河艰难站起身来,拍拍尘,又说:“以后咱这炮友也别当了。”

捡了裤子飞速穿好,赵白河从屋内摔门而出。在门合上的最后一秒,他听见身后的表弟冷冰冰回了一句:

“求之不得。”

白夏莲前脚才为二人送足了被褥,后脚便看到赵白河叮叮咚咚奔下阁楼,这让心善的母亲很是困惑,关心说:“怎么了?”

“床小,我不和他一起睡了。”赵白河看也没看母亲,就往大门外走。

“你们兄弟之间,挤一挤,将就将就不就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