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别光要求我,你自己不说点刺激的,我哪儿有兴致陪你。”

“哥哥,我爱你。”周檐虚眯着含情的双眼,去吻赵白河的下颌。与之前的告白相比,周檐这次的语气更加刻意,就好像是故意要惹表哥生气,求着表哥再给自己来一耳光似的。

“调情调得好。”赵白河也是头一次如此真诚地夸奖周檐的性爱技巧,“再多说点让哥爽爽。”

他们兄弟俩好像都算准了对方在这样的情形下不敢做到最后,于是双双踩死油门直向断崖奔去。事到如今已经不是做不做下去的问题,而是谁先认怂谁就输透了,输得一辈子都没脸再爬起来。

隔着赵白河薄薄的内裤,周檐不断用自己的阳具顶在表哥臀缝上揉磨,微张的马眼中溢出的体液,黏腥滚烫,几乎将内裤后裆都濡湿到了透明。

不出意外地,楼梯上在这一刻传来了咚咚咚上楼的脚步声,那声音赵白河一听,就知道是他妈来了。白夏莲为人向来光明磊落,走起路来也是一步一个脚印,跺得陈旧的木梯嘎吱作响。

赵白河明白周檐一定也听见了这号动静,心中无端溢出了一种必胜的自信。他勾起嘴角朝着表弟挑挑眉:“还不帮我内裤脱了,隔着层布你在这插什么呢。”

周檐闻言,用力打了两巴掌表哥的屁股:“往上抬抬。”

“快点脱,你表哥我都快等不及了。”

赵白河骑虎难下,硬着头皮把腰胯往上拱起,而表弟还真就两手勾住了赵白河的内裤边,慢慢往下褪。

“可别停下。”听见母亲越走越近,赵白河一副巴不得现在就被日翻的欠操模样,张狂跋扈地对着表弟讥嘲。

“为什么要停。”周檐面无表情,将赵白河的内裤褪到露出穴口,用手架起表哥的双腿,就开始将自己炽热硬挺的阴茎往对方臀缝里面塞。

门外咚咚的上楼声都快敲上房门,周檐鼓胀的龟头也猛地突进了赵白河的穴口,这般毫无顾忌的动作勒逼得赵白河咬紧了嘴唇。他背后涌出一道道冷汗,澎湃激昂的心跳卡在嗓子眼,咚咚咚咚地震荡,连门口的母亲的脚步声,都快要听不清了。

被发现了会怎样?就算被发现了又能怎样?大不了被痛骂一顿,大不了带着表弟私奔,这种事情如果跪下来好好向母亲解释的话

“我给你们抱了床被子来”

“哎哟!!!”

随着房门被推开,赵白河迅雷不及从周檐身下脱出,在床上侧翻两个滚后,咚一声摔在了地上。打滚的同时,他还顺手扯开棉被,将表弟赤条条的身体盖上。

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。

赵白河这下算是想明白了,他这辈子都绝对不可能有勇气将自己和表弟的不伦关系拿上台面。

白夏莲抱着两床高高的棉被,从一旁侧出头来,看见赵白河上半身毛衣虽还穿得好好的,下头内裤却露出来半截屁股,整个人乌龟一样趴在地上。白夏莲狠狠给了这个傻帽儿子一脚:“在地上干什么呢!”

“周檐他睡觉抢被子,还梦游,把我从床上踢下来了!”赵白河鸡巴硬挺着不敢翻身,只能忍着剧痛将肉棒死死压在地板上,指着周檐无辜说道。

床上的被子将周檐的身体捂得还算严实,过了好阵子,他才慢慢从被褥里探出脑袋,露出一张通红的脸,迟疑半晌后才说:“我没有。”

“打闹也要注意分寸。”白夏莲看着床上床下的两兄弟摸不着头脑,也没太留意到地上凌乱四散的衣裤,将棉被放在床上之后只又叮嘱了句“天气凉小心别感冒了”,便离开了房间。

房门缓缓关上之后,两兄弟才重新将视线落在对方身上。

“怎么,不打炮了?”不管怎么说,这场性爱拉锯是表哥先逃走的。周檐撑身坐起,满意地笑了笑,意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