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郑渡云原本以为赵筝只偏爱体型纤弱的柔美小倌,现在这小子倒是改了口味,爱起这种强健体型来了。

他将衣服搭在河边岩石上,问:“你没事吧?”

许怀义有些尴尬,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。

不过他转而一想,郑渡云身为前任教主,医毒之术应当不在赵筝之下,或许请他帮忙可以停止身体上的异常。

“实不相瞒,晚辈在山庄那几日被赵教主哄骗着喝了些奇怪汤药,现在身体十分怪异……”许怀义转过身,仍有迟疑地向郑渡云展露前身。

双臂打开,男人赤裸上身面向郑渡云。他两团胸肉比寻常男子更饱满圆润,奶尖半埋在深粉的乳晕之中。半入云中的明月为肌肤表面镀上一层薄光,正好能看清那两点肉色内缓缓渗出的乳色液体。

诡异地有些淫靡。

不仅如此,郑渡云还瞧见男人手腕上扣着的皮铐,胸口肌肤上有大片齿印吻痕,她们赶路数日这些痕迹都还没消散,想必是被他徒孙亵玩了许久,痕迹深重。

郑渡云拧起眉毛:“这小子也太胡来了。”

男人垂下眼脸,抿唇不语。

“过来我帮你看看。”郑渡云冲他招手。

迟疑片刻,许怀义才挪着步子走上河岸,湿透的衣裤在腿脚挂出噼里啪啦一片液体,水声淅沥。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老人面前,身形笔挺,比对方还要高上几寸。

乳下激起一抹冰凉,转瞬即逝。郑渡云的指尖仅仅短暂触碰了一下,便立即收回,整团软肉甚至因为触碰颤动着。

给别人摸胸也太古怪了,许怀义忍不住这样想。他浑身不由得紧绷起来。

“不用慌,我对男的没兴趣。”郑渡云似乎是知道他心中所思,轻声说道。

许怀义尴尬得有些面颊发热。

大致查探了男人的情况,郑渡云垂头思考了许久,拧起眉头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难题。

忽然,郑渡云问许怀义:“你可还记得筝儿骗你喝的药液是什么味道?”

许怀义一愣,细细回想起来:“苦的,舌根回甘。”

“可有辣口?可有特别的香气或者味……”郑渡云问得仔细,许怀义也不敢怠慢,一五一十答了个清楚明白。

问了个彻底,郑渡云似乎还是没想出所以然。拧眉许久,他最后妥协了似的,对许怀义说:“一味药一味药地研究透彻速度太慢,我教你一句心法好了,可用来祛除经脉中的残留的余毒和药性,你每晚睡前用一炷香的功夫调理一下,不出十日你的身体应该就能恢复如常。这法子进展比较缓慢,却是最稳妥的。”

郑渡云顿了顿:“呃嗯还有,每日的液体,要及时排净。”嘴上这么吩咐,他心道可以啊小子,没有护法辅佐,催乳药都能被你胡乱炼出来,真不怕药毒入经脉吗?

男人听得十分仔细,频频点头,将每句嘱托都牢记于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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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:遇见老婆之前还不知道自己是奶性恋。

这章真的很短,对不住

第五十四章

戌时三刻,天已全黑。

地牢完全隔绝外界光线,唯一的光源便是插在走廊的几支火把。

纪海云蔫蔫地吃了两口窝头,又将其扔了回去。咀嚼后仍是粗糙的食物碎屑顺着喉咙落入胃中,刮出一条隐隐做痛的痕迹。他缩在牢房角落堆积的干草里。这儿是唯一比较干燥舒适的地方。

“咳咳!!”

牢中浑浊的空气还混杂着其他令人作呕的臭味,呛得纪海云呼吸不畅,一张俊脸咳得皱成团,肤色比死人还要苍白。

他被困在地牢已经半个月有余。张知道那日下令将他关起来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