艹,吃了三年不过敏,这时候过敏了。
过敏这事情可大可小,她也不敢耽搁,忙回身进了屋子,从给阿锦准备的过敏药里,抠出两粒小白药来,想到大队部没有水,又拿上了水壶,嘱咐阿锦待在屋子里玩玩具,哪里都别走,就连忙跟着许红桦跑到大队部。
大队部的大队书记已经急的没办法了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孟技术员等死了,此刻见到许红桦叫了许明月过来,也是叹气。
许明月过来一看孟技术员身上的症状,简直和小阿锦过敏时一模一样,也顾不得许多了,拿出手心里的两粒小白药说:“书记,快,帮我掰开他的嘴!”
大队书记没想到,许明月那里居然还有药,虽不知道是什么药,是治什么的,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,二话不说,就和许红桦两人,一个抬头,一个掰嘴,让许明月把两粒过敏药塞到孟技术员的嘴巴里,然后喂了口水,托着他的下巴,让他把药咽了下去。
[90]第 90 章
大队书记倒也没有对许明月药的来源有什么奇怪,这个时候就这样,去了趟医院,能多买点药回来,就多买点,有的药可能存放了一两年,甚至都没有合适的存放材料,就用牛皮纸包着,上面一个字也没有,不知道药名,不知道生产日期,也不知道治啥的,也不存在过期不过期,对症不对症的问题,管它什么病,药先吃了再说。
因为不吃药,也抗不过去。
孟技术员的过敏反应和小阿锦很像,都是过敏了立刻就起反应,但吃了抗过敏的药,立刻就起效,立竿见影那种。
之前大队书记见孟福生浑身起疹子,脸色涨红,呼吸急促的样子,都以为他要厥过去,要不行了,没想到许明月给他的药吃下去不到五分钟,他的脸色居然肉眼可见的变好了,呼吸好像也平稳了。
他还没见过效果这么好的药,不由惊叹的看向许明月:“这啥药啊?这么神?这就好转了?”
许明月说:“啥药我哪懂啊?这还是前头那个带回家的药,一个牛皮纸包着,上面也没个字,都三年了,有没有效果谁知道啊,这不是有兔子没兔子先打一杆子吗?”
大队书记赞同的点头:“也是。”
对中药能治啥,他们祖祖辈辈口口相传,还能认识那么三两种药材,对于西药,他们真是半点不懂,且所有药片几乎都长一个样儿,要么白色小药片儿,要么黄色小药片儿。
他也没问许明月这药还有没有,药多金贵啊,他们这想出去一趟难死了。
许明月见他呼吸平稳了,这才松了口气。
大队书记见孟技术员没啥事了,也对许明月说:“这里没啥事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
其实他心里是有些犹豫的,整个临河大队,有炕和火墙的,就只有许明月一家,在腾不出多余被子的情况下,好像先暂时借住在荒山,是最好的选择,可许明月又是个被休离回来的年轻女人,好说不好听。
他最终什么也没说,让许明月离开了。
许明月也没耽搁,小阿锦一个人在家,她不放心,只留了一句:“要是晚上再烧,就拿温水给他擦擦身子。”
他原本也有心试探,结果许明月真就这么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许红桦原本去喊许明月,是想着,假如孟技术员真死了,让她赶紧把碗拿走,千万别跟人说,孟技术员是吃了她给的粥吃死的,让她心里有点数,别瞎说。
结果孟技术员还救回来了。
他摸摸头,又回到厨房去熬药去了。
主要是太冷了,他要烤火。
下午的时候,孟技术员的发烧又反复了,烧的一点不比早上的时候低,许红桦熬的药也喂了,一丁点用都没有。
主要是三年下来,孟技术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