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乳尖,身下的身躯就敏感抖动。
“哼……”被迷至昏睡的祝乘风,感受了到危险,羽睫轻颤,挣扎着想要醒来,可吸入的迷香太过浓烈,让他徒劳几瞬,又堕入了更深的沉睡。
“好乖顺……”细细观察驸马反应的贺兰决,哑声一笑,“驸马若是醒来,看到自己赤身裸体,躺于夫君的兄长身下,该是何等反应?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自言自语的贺兰决,像是陷入癔症,想象着那样的情形,低笑几声,又倏然收起笑意,面色冷厉下来:“淫荡到背着公主偷情的驸马!作为公主的兄长,朕自当狠狠惩罚驸马!”
一向肃穆端方的天子,如今却如同病入膏肓的痴人,神情快速变化,一会对驸马万般怜惜,一会又咬牙切齿:“你为什么是驸马!为什么偏偏是你做了驸马!”
自语几瞬,贺兰决巍峨肃穆的身形,突然僵住:“对了,是朕!是朕给公主和驸马赐下的婚约!哈哈哈哈哈!天子赐下的婚约!!”
衮服帝王,揽抱起昏睡的驸马,笑声由低变高,再戛然而止。
接触过泰安公主的人都知道,泰安公主自幼受欺,导致性情大变。有时会隐现疯态。
可却没人知道,持正威严的天子,和胞弟有着同样的疯病。
只不过一个显露于外,一个却深深隐藏,以为会隐瞒一辈子的贺兰决,怎么也没想到,只是初见驸马,自己从未犯过的病症,遍如海啸般席卷了他。
“为什么偏你是泰安的驸马!为什么你不会排斥泰安!你们去子折殿干什么了!啊?你们去干什么了!”贺兰决紧紧搂抱着祝乘风,一遍遍摩挲那沉睡的脸颊:“你们新婚夜可曾这样相拥入眠?可曾亲密无间?”
嫣红饱满的唇瓣微张,丝丝暖香溢出唇间,神情变换不定的贺兰决倏然一顿。眸泛幽光盯视片刻,便撕咬般吻了上去。
“……唔……”沉睡的驸马,发出一丝气音呜咽,舌尖反射性推拒,强势扫入唇齿的舌头。
“好甜!”舌尖刚一相触,贺兰决便身躯一顿,丝丝酥麻之意,由舌尖传播遍了全身。
在一刻不停的掠吻中,第一次和人亲吻的贺兰决,就犹如饿狠了的野兽,没有丝毫技巧,以狂暴之力,吸咬着软嫩的舌尖交缠共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