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对面依旧风轻云淡的人,严肃持端的帝王,第一次不顾仪态,朗声而笑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祝慈渡!朕甚爱之!”

看着帝王掩藏不住的喜爱之情,沈砚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,思索几瞬,又毫无头绪,才作罢感慨道:“果然少年出骄子。”

“嗒……嗒……”

执棋声中,少年驸马,和端肃帝王对弈厮杀,双方你来我往,互不相让。

时间缓过,已至申时,可两人却谁也奈何不了谁。

端坐已久的祝乘风,嫣红的唇瓣微启,执棋的指尖隐有颤抖。

含在穴心小口里的精液,隐隐发烫,蒸腾得祝乘风白到透明的肌肤,透出散雾一样的瑰粉来。

绯袍的领口处,丝丝浓香,遮掩不住,萦绕而出。

坐于对面的帝王凤眸一片幽沉,紧盯着瑰丽妖冶的驸马,手指紧紧掐住掌心。

“嗒”最后一棋落下,被围困的棋子反杀而出,以败反胜。

眼前已经开始发花的祝乘风,暗咬几瞬唇瓣,才勉强聚起神智,拱手道:“幸得陛下承让,才让臣险胜半子,臣身体有些不适,可否先行退下?”

“驸马可先去偏殿休息,朕会召医官为驸马医治。”宣泰帝嗓音有些暗哑。

看着坚持要出宫的人,面容冷厉道:“宫中可有虎狼在侧?让驸马一时片刻也待不得?”

“臣谢陛下体恤。”推诿不过,实在坚持不住的祝乘风,只能跟随领路的内侍前往偏殿。

看着人迈出殿门,沈砚也自行告退,身着帝王常服衮袍的天子,垂眼看向棋局,在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中。

“嗒”,又一颗棋子落下。

本已突出重围的棋子,又被重重包围起来,这次却再无逃路。

就如一个全力挣扎出囚牢的人,在获得短暂的自由后,又被锁入更深的深渊。

“……祝乘风……”垂眼看不清情绪的帝王,短促一笑,长身而起,身姿如巍峨挺拔的雕塑,带着帝王的压迫,迈步向偏殿行去。

威仪的衮龙服的下腹处,被顶出一座巨大的山峰。

阖上殿门的侧殿内

祝乘风垂于宽袖中的手,紧紧抓握住自己时常佩戴的暖玉,咬唇坐于塌上,指尖掐着掌心以防自己昏厥过去。

殿中四尊腾龙的方尊中,飘出缕缕青烟。

吸入口鼻的暖香,让祝乘风眼睫颤抖微阖,身体缓缓朝侧滑去去,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,他下意识想要让系统帮他警惕四周。

喊了系统好几声之后,才混混沉沉记起,系统如今并不在线。

握在手中暖玉的坠挂璎珞微晃,握着它的人,已陷入深深的沉睡。

在轻不可闻的呼吸中,一道高大身影推开了殿门。

宣泰帝贺兰决,眼眸暗如深渊,息灭掉殿中的迷香,在原地站立片刻,才妥协般逼近床塌。

高大的身形,覆盖住了沉睡的驸马。

绯袍钩带解开,内袍层层散开,驸马印满情欲艳痕的身躯,袒露在了帝王眼前。

贺兰池指尖燥热颤抖,缓缓抚上那琼脂般,吸附住他手的肌肤,心中遍遍告诫自己。

他不想这样的,他只是看驸马身体不适,帮驸马寻找病因罢了。

他作为泰安的兄长,理应时刻关切驸马的身体。

天子在自我劝诫中,手指抚摸过驸马身上的点点情痕。

“真淫荡啊。”满身艳痕,如针刺入贺兰决眼中,让他眼眸发红,喉结饥渴滑动。俯下身从发丝到脚尖,细嗅着身下的驸马:“这么淫荡的驸马,身体会哪里不适呢?”

高挺的鼻尖,巡视领地般一遍遍嗅闻,最后停留在了挺立的嫩粉乳尖处,鼻尖狎昵轻轻碾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