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乘风长而密的睫毛颤抖,眼尾氤氲出薄粉,粉嫩的舌尖,被吸吮到颤抖发麻,一丝银线般的津液,从被蛮力征伐到闭合不了的唇角滴落。
“呵,呵……”舌头狂猛横扫的贺兰决,压制着驸马,不知餍足的强吻许久,才粗喘着抬眼。骝八457骝4久吾顿顿荤
薄唇点点印吻在那精致的眉眼,一路向下,亲至胸膛处时,沉迷的眼眸,突然扫视到了,属于驸马都尉制章的授带。
“轰!”绣章授带,霎时如一片惊雷噼中帝王,让他一时僵在原处。
他在干什么!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是驸马!是泰安的夫君!泰安是他的亲弟弟!母后崩逝时,特意叮嘱过要自己要照顾好弟弟,他怎么能把弟弟的驸马压在身下!
而眼前的驸马,是会对他说,天子是圣贤之君的驸马!
哪个圣贤之君,会如此对待驸马!
若是此番事迹被驸马发觉,他又会怎么看待自己这个帝王!
一滴焯烫眼泪滴于祝乘风的心口,从未掉过眼泪的帝王,眼眸发红,轻轻抚摸了一下沉睡中的人,慢慢为他穿戴好驸马袍服。
万般不舍得起身,神情沉暗几瞬,又变回了肃穆的帝王。
他不能仅凭一己私欲,便让驸马陷入难堪。他不敢想,要是自己朝驸马出手,待人清醒后又该如何。
他当初强下赐婚旨意,已经做错,后来一见驸马,便一眼钟情,此为第二错。如今驸马和泰安婚约已成,相处和睦,他不能再犯错了。
垂于袖袍之中的手,攥出了点点血迹,帝王最后深看了驸马一眼,便向殿门大步而去。
就在贺兰决刚要打开殿门时,殿外内侍躬身道:“陛下,医官已经前来,是否现在就入殿为驸马诊治?”
殿内一片沉默,内侍和守卫的禁军们皆躬身行礼,在等待了一刻钟后,殿内才传出了天子圣令。
“驸马这边由朕亲自照看,所有人皆不必守于此处。”
“诺。”
“下官遵令!”
内侍和天子禁卫军们,朝殿门再行一礼,皆恭身远远退开。
贺兰决凤眸微阖,良久之后才倏然睁开。
转身返回塌前。
他不会对驸马做什么,他只是帮驸马寻找身体不适的原因罢了。
驸马醒来不会发现的。
挣扎许久的帝王,最终败给了自己的贪婪和渴求,却也一遍遍警告着自己。
只这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!
垂下的帷幔轻晃,驸马刚被穿戴好的袍服,再次层层散开。
威严的帝王,俯身压上驸马的身躯。
帝制的玉玦,扫过驸马袍服的授带。
缠绕几瞬,便紧紧交缠在了一起。
11:强制撑穴排精,疏通奶孔,伪人兽,颜射(医患play下)
轻浅不可闻的呼吸,和逐渐粗重的喘息,交织在垂下帷幔的床塌内。
贺兰决结实的手臂,紧紧禁锢住驸马的身躯,薄唇从那莹釉的额头,吻向不安颤动的眼睫,再滑向英挺的鼻梁鼻尖,最后又落到了微启的饱满唇瓣上。
呼吸间都是驸马身上蒸腾而出的,犹如浓烈催情药的浓香。
缭绕溢散的体香,如丝丝藤蔓,拉扯着贺兰决手臂越箍越紧,额头生忍出了一层薄汗。
“……哼……”如被凶猛野兽困于身下的祝乘风,长眉微凝,连虚抿下唇瓣都做不到,嫣红唇瓣只微阖一瞬,唇齿间溢出一道极轻的浅哼。
虚虚握在手中的暖玉,滑落下来,璎珞流苏晃动几下,就被贺兰决握了手中。
未经雕琢的烟青色椭型玉坠,玉身剔透,莹润流畅,想来是日日被主人握在手中把玩。玉尾坠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