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祝乘风有了恐惧,他用尽全力抽出一腿,狠踹向跪在腿间的贺兰池。

沉闷踹击声,和锁链声同时响起。

“驸马就这点力气?”

全力一踹,竟是没能踹得贺兰池晃移分毫,他一把钳住锁在祝乘风脚腕上的箍环,手一路从脚腕摸上腿根,在祝乘风失声惊喘中,大力掰开了大腿腿根,接着扯起氤湿的里裤。

用力一扯,“刺啦”布帛撕裂。

丰腴莹白的臀肉从撕口处挤压出来。

果冻一样荡着淫波。

“啪!”

“驸马的骚穴离了男人可怎么办?请废婚约?哈!!抛弃了我,你又要去勾搭哪只野狗??为什么要这样对我!我让你哪里不满意吗?你造反时的那一剑没有杀了我,竟然又想抛弃我!你怎么能这么无情!”

贺兰池原先想用羞辱的浑话来气驸马,说着说着自己却先痛断肝肠,他眼底发热,有了泪意,眼眶赤红。

看着竟似要滴出血泪来。

大掌毫不留情掌掴在挤压出来的臀肉上,“啪啪”的掌掴声中,驸马抑制不住颤喘,腿根细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