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室中央,是下陷几阶,广如湖泊的地下汤泉。
汤泉正中央,是地岩凿就的巨大玉石床。
汤泉雾气缭绕。
水雾附在玉床壁上,凝成水滴,滴落入泉。
朦胧泉雾中,玉床上昏睡的人长眉浅凝,垂下的衣角被泉水打湿,发丝堆砌如乌,盛散在身下,脸颊微侧,昏晃的烛光为他镀了一层神圣又诡谲的光影。
两道呼吸交错响起。
一道清浅。
一道是癫亢到不可抑制的在颤抖。
投在脸上的两道阴影颤动,狐狸眼缓缓睁开,迷朦的视线,对视上了一双从上望来,阴暗疯魔的眼眸。
“终于醒了啊。”
贺兰池缓慢扯唇,露出一个笑容。
他隐在光影之下,眼眸赤红,神若疯魔,祝乘风一时以为自己是进了地狱,撞见了吃人的恶魔。一惊之下翻身坐起,环顾四周。
广如殿宇的暗室,昏黄摇摆的烛影。
狰狞的兽首壁灯影子投射在地上,像是潜伏在四周,瞅准时机,就要择人而噬的地狱恶兽。
“这是哪里?”
看清周边情形,祝乘风的心一沉再沉,他撑坐着没了力气,软软往玉床上倒去,还没落到床上,就被贺兰池接住,搂在了怀中。
“是地狱,十八层地狱。”
“是专属于你我的地狱。”贺兰池侧过脸,依恋不已的磨蹭着祝乘风的脸颊,肌肤相处的美妙滋味,引的他亢奋喘息,颤抖着手去解那散着幽香的素竹单衣。
“你可要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哦~”
“贺兰池,你我真要走到这一步吗?哼……”
身下玉床温热,抚摸着身躯的手燥热又不收力,祝乘风吸入了大量迷药,提不起半分力气,只能任由贺兰池解开衣衫。
赤身裸体横卧玉床,任人亵玩。
“嘘……”贺兰池一指抵住祝乘风的唇。
手指在唇瓣上肆意揉按,揉得身下人唇瓣嫣红,凝眉微喘,他才有了点满足,手指一路滑过纤长的脖颈,在锁骨处摩挲。
手指所过之处,瓷玉肌肤泛上了勾人的艳色。
“是驸马非要把路走成这样,这不怪我的,这怎么能怪我呢?”
贺兰池轻声慢语。
享受极了这种掌控祝乘风的感觉。
娇嫩的乳粒被他拉扯拧揉,揉的酸麻胀痒,几乎要软化成春水,祝乘风眼底有了潮雾,难耐支起双腿,抬手握住贺兰池的手腕。
“我已不再是驸马,你不能这样对我。”
“呵。”驸马如此天真,引得贺兰池短促笑了一声,阴沉看来的目光,却没有一丝笑意。
他并不反驳驸马,另一手却一路向下,揉按上了驸马的玉茎,粗粝的指腹低住玉茎领口摩擦,尖利的酸麻一瞬从下腹冲击至全身,驸马骤然绷紧腹部,身躯弹跳一瞬,接着浑身颤栗,胸膛处更是从内蒸腾出了薄薄的粉雾。
玉茎再是不愿,也还是在男人的撸动下从半软勃至硬起,握着的手突一用力,驸马猛然咬住唇瓣,腰肢悬空一瞬又落下。
隐秘处的花蕊,竟然沁出了甜甜的花露。
幽香散开,缠绵缭绕。
这种香气太独特了,是世间再也找不出来的香,是勾贺兰池上瘾到疯魔的情香,幽香入鼻入心,他倾身压在驸马身上,手中动作不停,唇齿厮磨驸马的耳垂,声音沙哑性感:“驸马被我摸硬了呢,淫穴也出水了,驸马已经被肉棒肏得离不开男人了。”
话落,他猛地起身,一把掰开驸马的双腿,挤进腿间,就要释放出胯下等待已久的兽棒。
“你真是个十足的疯子!”
臀上隔着衣物抵来的巨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