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丝颤意,如同道道钢丝。
紧紧缠绕在贺兰池的心脏上,收紧,再收紧。
他用阴鸷目光注视身下驸马,企图寻找出驸马对自己的一点点温情。
可是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
那双剔透含情荡波的狐狸眼,除了被他强迫沾染上的春欲,竟是没有一丝一毫入心的情意。
好像今天不管是谁这样对驸马,他都会是这样身陷情欲牢笼,心却寂静无波。
他做尽一切,都掀不起驸马心中的情爱波澜。
他好恨,恨世间的一切,恨真心被负。
他好爱,他的爱只汹涌流向无心无情的驸马。
爱与恨交织,胸口传来毁天灭地的痛楚,贺兰池周身如被阴云笼罩,他掩藏起满心的暴戾,最后给了驸马一次机会。
也是给自己搭了一条从地狱重回人间的阶梯。
“我们成婚这许多年来,你有爱……有喜欢过我吗?”他想说爱,又知会自取其辱,便问了“喜欢”二字。末了,又加了一句:
“哪怕是一点点的喜欢呢?”
“没有。”
祝乘风回答的干脆利落。
这个问题都不必过心去思考,就能给出答案。①一凌⑶*㈦⑨⒍8②1更多
他对幼年贺兰池的遭遇有过怜惜。
对他有过政治同盟的心心相惜。
也对他守边斩敌有着敬佩。
唯独没有过动心的情意。
话散,暗室一时静到可怕。
连时而的“滴答”水声也停滞下来。
他的回答,斩断了最后一丝重获自由的机会。
也斩断了贺兰池从地狱重涉人间的希望。
“嗬……竟是连一丝喜爱都没有……”贺兰池低着头,看不清表情,身躯却晃了一晃,他重复了十几遍这句话,字字都带上血腥之气。
接着一点点抬起头,从上俯视祝乘风,慢慢拉开他的长腿,释放出了胯下巨物,如此关头,他的面上一丝表情也无,深看着同样面无表情的祝乘风:
“也好,也好……我求不来情爱,但你也永远逃不出这座牢笼,你会永远在我身边,永远……永远……”
“世上没有永远之说……啊啊滚开!!!”
贺兰池的噩梦变成现实,对于祝乘风来说,这座宫殿一样,昏暗又牢不可破的暗室,何尝不是他的噩梦呢?
因为上个世界被囚禁过的可怕经历,他最怕失去自由,也最怕这种牢笼束缚。如今身在噩梦之中,心惊之下,把恐惧化作利刃,再次刺向已经很不正常的贺兰池。
“这桩婚约怎么来的,你我都清楚,贺兰池,你不要骗着骗着,把自己也给骗了,我们何曾有过真心恩爱的时刻?”
抓在腿根处的大掌猛地用力,祝乘风闷哼一声,还未动作,就听上方传来嘶哑到不正常的狂笑:“哈哈哈哈!!驸马好一张利嘴!好一把利刀,就是不知驸马身下的这张嘴,是不是也这般利!!”
疯癫的话音刚落,暴胀的巨棒就对准了娇嫩屄口,“噗嗤”巨棒入穴,带了狂猛的力道,一瞬就捅凿开了紧缩抽搐的屄肉。
“……啊!!!”祝乘风身躯弹跳一瞬。
凄叫刚出口,就被他死死咬唇止住,他不要再求饶了,他不允许自己在这暴虐的肉欲下哭着求饶!
龟头失控撞击上屄心细缝,沉沉闷响过后,以往都要经历长久碾磨撞击,才会颤着嫩肉张开小口的屄心,被这一击之力夯破。
龟头深深凿入,没有反应过来的屄心,像是第二张小嘴一样,死死裹咬住滚烫的龟头,橡皮圈似的箍住龟头中部,屄心嫩肉活了般抽搐蠕动,顺着龟头的冠沟,吸附在了张合的马眼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