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不乖了?”

祝乘风侧头躲避着颈间燥热的气息,听了这话,撑在龙榻上的手骤然攥紧寝被,身体内部泛起奇痒,脂玉瓷肌上,慢慢蒸腾出了薄雾浅粉。

空气中香味愈浓,贺兰池呼吸急促,剧烈的心跳声清晰可闻,他轻啄一口祝乘风的耳尖,起身转去案旁。

从食匣内端出一盏玉碗,回身逼近:

“驸马又不乖了,喝了这药,你才会乖乖听话。”

看了他手中之物,祝乘风起身便跑:“疯子!”

还没跑出两步,脚腕上的锁链就被人拉在手中,轻轻一拽,他便跌落在地,眼睁睁看着贺兰池,端着药碗逼近:

“等你喝了这药,你就不会觉得我是疯子了。”

“滚远点!”祝乘风还没撑退两步。

就被贺兰池钳住脸颊:“乖乖听话。”

玉盏凑近唇边,微苦的药汁入口,祝乘风拼命摇头,药汁从唇角滑落脖颈,带着热意氤氲湿了薄薄的单衣,肉色从湿痕处透出。

随着挣扎,身躯上的朵朵情痕若隐若现。

胸膛上的两粒乳尖,可怜凸起,还带着昨夜到今晨被亵玩到靡艳的颜色。

在氤湿的单衣下,那抹艳色,轻易就能勾起人内心肮脏的欲望。

钟淮安一进内殿,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,他走近,随手放下层层帷幔,从后钳起祝乘风的脖颈,逼他多喝些汤药。1依03796⑧⒉1群,还有其他H篇

“喝吧,喝完了我的小狐狸才会乖乖听话。”

一碗加了些软身药剂的安神汤药。

让他们两个像是在喂什么不可言说的东西般,逼迫祝乘风喝了大半。

剩下一点底,钟淮安接过一口饮尽。

喝了药的祝乘风,果然乖顺下来,狐狸眼半阖,浓密的睫毛打下两道阴影,张唇微喘,任由贺兰池把他抱坐在巨大的实木椅子上。

衣领被人敞开,他也再不去阻止,两粒乳尖被贺兰池咬载齿间,轻轻厮磨,他也只是扬起脖颈,颤栗喘息。

乖的不可思议。

漂亮的让人心尖发颤,灵魂震荡。

也让人心底滋生出凌虐般的病态爱意。

“皇兄今日下旨,押祝氏族人来京。”

祝乘风仰头靠在椅背上喘息,过了半晌,才反应过来贺兰池话中之意,他猛地攥紧椅子扶手,指尖止不住的颤抖:

“……罪名,定下了吗?”

“是啊,那些小孩可真可怜,听押送的禁军说,他们一路都在哭喊着他们的慈渡阿兄呢。”

一滴眼泪从祝乘风眼尾滑落。

被钟淮安俯身吻去,细颤的眼睫扫在唇上。

安抚了他那颗伤痕累累的心脏。

他看了眼撒谎不眨眼的贺兰池,薄唇微动,想要揭穿他的谎话,眼前又闪过流星般射来的一箭。

停顿两息后,他也加入恐吓道:

“我也听说了,可真可怜,哦,对了,你的母亲也来了,想也快到京城了。”

祝乘风猛抬眼睫,泪珠飞甩,他单手攥住钟淮安的衣领,把他拉向自己,看进那双翻涌着病态痴爱的眼眸,语气带了恳求:

“我能见他们一面吗?”

“驸马应该求我。”贺兰池捧过祝乘风的脸颊。

吻去他脸上的泪珠,语气夸张:“刑部侍郎曾在我麾下任职,驸马若是求我,我或许可以让你们见一面呢~”

“……求……你。”伸来的手,祝乘风不再躲避。

自被俘后经历无数日夜的暴烈性爱,也没能让他再低一次头,这还是被俘后,他第一次出口相求。

“驸马就这样求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