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池已经不再满足浅尝辄止,眼神灼热逼视。

“你要我怎样?”

可怜妥协的话,听得两个男人呼吸粗重几分。

胯下巨物早早顶起,此刻更是骇人。

“我想喝驸马嫩屄中藏着的那口香泉。”

粗俗的话音落地,空气一静。

祝乘风握着椅子扶手的手一再收紧。

良久后,他似自我放弃般,敞开了单衣,抬起两条长腿。

缓缓分开,长腿搭了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