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:“这么冷的天,你怎么出行这么远来接我?”

“我来迎凯旋的将军。”祝乘风收回圈在钟淮安腰间的手,翻身下马前,轻拍了下他宽阔的肩膀:“陛下在宫中等你。”

“半年多不见,你有没有想我?”钟淮安选择性耳聋,也下了马。

解下披风,披在了祝乘风身上,又小心捧起他的脸颊,轻轻在额心落下一吻:“我每一天,每一时,每一刻,都在想你。”

“嗯。”

两人十指相扣,牵马在风雪中慢行,说着彼此近况。

自宣泰二年的那场秋雪,已经过了两载。

这两年来,气候越发恶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