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季堪比寒冬,夏季干旱,秋季刚至,转眼就会入冬,寒冬更是难熬。
周边的战争,也从刚开始想要得到好的生存环境,变成了生死存亡之争。
两年来,战争不断,突厥联合众部,频频犯关,钟淮安和贺兰池,分别镇守边关。
祝乘风和贺兰池见面,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。
这一年来,只要不是在战中,他必每日来信,这两日没有信件来,便知那边又进入了战争状态。
而钟淮安此次回京,是他在前些时日,单骑冲入前来叫阵的敌军中,一刀削去了突厥可汗的项上人头。
如此关键时刻,可汗身亡,突厥内部大乱。
为了登上可汗之位,突厥王子们互相残杀,众部联盟也岌岌可危,钟淮安立下如此战功,陛下召他回京。
一为封赏,二为制定更为周全的策略,力求把突厥一击打废。
“也不知哪位王子,能厮杀出来,夺得汗位。”
“……唔。”唇瓣刚张,骤雨般的狂吻,就铺天落来。
英姿勃发的将军,紧紧怀抱着艳如雪中之仙的督查使,在风雪中极尽缠绵交吻。
古铜色的粗砺大掌,托起纤长瓷白的脖颈,碰撞出了隐晦的色彩。
“你把我的魂勾走了。”在交吻的间隙中,将军没有闭上眼睛,他执拗看着承受他亲吻的人,看他被自己亲的眼尾绯艳,眼睫细颤。
“哼……”
口腔中扫荡的舌头,肆意霸道,亲的督查使眼波萦雾,瑰艳靡态,舌尖被吸的发麻,他凝眉掀睫,霎时就陷进了一双炙爱刻骨的眼眸中。
灼烫偏执的爱意,几乎要化作实质,变成道道铁锁,束缚在他的躯体上。
空气中的寒意,被情欲的气息,晕染的暧昧生温。
旖旎的交吻,结束于一声痛“嘶”中。
牙齿一咬即松,祝乘风一把推开舌尖出血的钟淮安,扯过他手中马缰,翻身上马,拭去唇上水光的同时,挥鞭驱马:“你真是正经不了半刻。”
“我哪里不正经了?这么久不见!还不让我亲一亲了?!”
这钟淮安可不认,他奔前翻上跑远的战马,从后握住祝乘风握着马缰的手,把人拢进自己怀中。
呼吸着他日思夜想的幽香,哼哼唧唧:“嘶,我好痛。”
“忍着。”
话虽这样说,祝乘风也觉得自己咬的太重了,他侧过头,垂睫看着下巴搭来他肩膀的人:“张嘴,我看出血了没。”
钟淮安就等着这一问,闻言装出一副受了重伤的模样:“好痛,你帮我摸一摸。”
他握紧掌中瓷肌玉骨的手,并不去摸出血的舌尖,而是牵引着摸向了顶起巨山的下腹。
看着祝乘风一瞬无语的表情,挑眉坏笑出声:“是这里痛,这里想你想的好痛。”
手中握着的东西,怒胀到几乎圈握不住,灼烫的热意,隔着战甲,传到祝乘风掌心中,他侧眸含笑,手中猛得用力一握,听身后人闷哼出声,才温声询问:
“将军,现在还痛不痛了?”
“爽死了!!”将军嘴里没个正形,挥鞭驱马,让战马狂奔,他紧紧箍住怀中的督查使,荤话不绝:
“我每日写的信件,和画的画,督查使大人可有认真查验?”
他每日来的信件,夹杂着许多淫词浪语。
寄来的画,更是不能展于人前。
督查使握紧马缰,在呼啸的风雪中,气的面容灼艳:“闭嘴!”
他身后的将军肆意大笑。
马蹄奔雷踏雪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幽香。
和少年人洒脱的意气风发。
太政殿内,下了朝的天子,取下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