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身酥麻不堪,又从四肢百骸钻出透心的巨痒,祝乘风涣散的瞳孔,印出上方钟淮安扭曲又病态的模样。
再对上他没有一丝人态,痴沉疯癫的眼神。
半阖的狐狸眼被吓得猛得睁圆,濒死攥紧船沿的手滑入泉中,拨起一把情凉的泉水,泼在钟淮安俊俏又扭曲的面上。
狂猛抽插的动作一顿,钟淮安额头的汗珠,和泼于脸上的泉水,落到鼻尖,又滴溅到祝乘风的身躯上,
看着身下人有些惧怕他的眼神,钟淮安像是被雷电一下劈回了神,俯身把人紧紧镶进怀中,嗓音沙哑慌乱:“是我猛浪了,我没控制好自己,我轻些,我轻些。”
燥热的薄唇,安抚的落下湿粉的眼尾处,和出不了声的唇瓣上,缠绵交吻一番,又流连在汗湿幽香的脖颈上,再次抽动巨棒的动作,就温柔了很多:“我帮你磨着这处,磨透了你就不难受了,好不好?”
“不要磨!!啊啊!!”硕圆暴戾的龟头,碾磨上屄心细缝,咕叽淫响,屄肉抽搐,祝乘风被他磨得欲生欲死。
频频高潮的嫩屄疯了般抽缩,鼓起弧度的腹部射到抽痛,脖颈蓦然扬起濒死的弧度,攥在船沿的双手,用力到骨节发白。
夹在雄腰上的双腿,凄绝绞紧,脚趾死死蜷缩起来。
射无可射的玉茎,骤然喷出一股清液
“不要啊啊啊啊!!!”
这幅淫妖喷尿的色情画面,把钟淮安刺激的兽眸赤红,肌肉暴胀,胯下兽棒被吸裹到发痛暴胀,抽动不出,腰腹又被长腿夹的爽到极点。
他甩了甩头,甩掉泼在脸上的泉水,一把把喷尿的淫妖抱起在怀,自己半跪,把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,抱向泉池,滚烫龟头,死命碾磨在发疯痉挛的屄心。
神情亢奋到了癫狂的地步:
“尿出来,夫君帮你磨着屄,放心尿出来!!”
“滚!!!啊啊!!放开我啊啊啊!!”
祝乘风灵魂出窍,大大掰开的双腿,疯狂踢动,双手胡乱拍打着箍着他的铁臂,他不要这样,不要这样!!
可不管他再怎么抗拒,喷出清液的玉茎,再次弹动两下,哗哗水声入池,空气中爆发出惊人的,引人发疯的浓香。
月光温照,草丛簌簌。
夜深进入梦乡的兽类,被甜腻的浓香唤醒,迷糊奔到泉边,鼻尖吸嗅,刚要舔舐香到不可思议的泉水。
又被泉中动静所惊,隐入草间,探出头去。
就见薄雾笼罩的泉中,荡着一方小舟,舟头放樽,舟尾挂着一盏琉璃灯。
私下凡间的仙君,被气息骇人的巨兽压在身下,濒死的反抗,都被轻松挣压,兽躯把仙君的艳躯完全罩住,只能看到仙君散出小舟,荡于泉中的发丝。
和环在宽阔兽背上的一双手臂,那双手臂在月光下泛着莹瓷色泽,实在是美玉无双,指节用力发白,指尖透粉。
满是淫痕的一双长腿,濒死夹在野兽的健腰上,脚尖淫水珠子飞溅。
肏弄着仙君的野兽粗喘,胯下挺出残影。
一根狰狞丑陋的兽棒,绕满青筋,又被仙君的淫水裹的水光一片,腰腹凶狠一撞,兽棒把仙君整个插穿,仙君凄艳哭叫。
野兽装满浓精的囊袋,死死抵在仙君骚圆的蕊口,囊袋抽动,野兽嘶吼着,给仙君浇灌热烫的白浆。
要等仙君和野兽走掉,再去喝泉水的兽类,躲在草丛间等的都要睡着,才看到野兽灌精完毕。
仙君夹在野兽腰上的长腿,脱力滑落,脚尖落入泉水之中。
和红色的绦带穗子,素月鲛纱袍角,一同接受泉水的洗礼。
上空金雕盘旋冲来,惊跑了偷窥的兽类。
泉水由激荡,变得平缓,再归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