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转手腕,把壶嘴斜向钟淮安,可他却不去饮酒,倒像只饿久了的野兽,盯住散发着酒香的唇瓣,狂吻下来。
粗粝的大掌,拨开身下虚拢的素月鲛衫。
精准摸上了水蜜桃尖尖一样的乳尖,指间夹磨,指腹抵碾,摸得祝乘风轻颤低哼,眉眼撩情,提着酒遵的手刚要放下,掠夺着他唇间气息的钟淮安,却突然抬头。
兽眸满是晦暗的欲望,就着提起的酒樽,大饮一口清酒,再次低下头去,这次却不是唇齿缠绵,而是厮磨上了被摸到靡粉的乳尖。
邪肆痞笑:“酒香,抵不过乳香,好狐狸,给夫君赏口奶喝喝。”
他实在太坏,祝乘风刚被他亲的舌尖热烫发麻,才调整过呼吸,就又被他嘬奶的狂劲,欺负的眼尾绯红,羽睫狂颤,腰身弓起,就被摩擦在腹部的兽棒,烫得颓然下落:“外面!!哈啊!不要在外面!”
他说的是不要在野外,行这荒淫之事,可把乳尖吸的啧啧作响的人,却偏要误解意思,猛地托起颤浪的翘臀,挺着滴出腺液的兽棒,在丰腴肉臀的臀缝极速摩擦。
怒胀的兽棒,被淫浪的臀肉包裹,钟淮安爽到发癫:“不让我在外面蹭,那我就捅肏到水穴里去了!!”
“滚开!”乳尖簌簌颤栗的胸膛,被含着酒水的薄唇,嘬吸到晕绯一片。抬抱起的腰肢扭动,淫痕艳花遍布的腿根,细细颤栗,大力踢动:“你哼,能不能呃!有点正行啊啊啊!!”
祝乘风喘息轻斥的话音刚落,他踢动的长腿,就被大大掰开,钟淮安骨节分明,手背绷起青筋的大掌,流连摩挲着腿根处的色情花环。
眼眸一暗再暗,再也按耐不住,把淫浪的肉臀掰开到极致色情,上翘的硕圆龟头,抵磨上娇嫩的花蕊:“夫君肏小狐狸,天经地义,哪里没有正行了?”该雯.档取/自:'五吧伶六四一五伶五
马眼流出的黏浊腺液,被烫到惊人的龟头,磨蹭在粉嫩的花蕊口,随着摩擦顶弄越快,腺液被磨成白浆泡沫,糊满淫浪的蕊口。
而粉嫩的花蕊,早就被兽棒磨到靡红。
白浆糊满靡红花蕊,还有一根粗硕狰狞的兽棒,盘满青筋,几相抵在一处,是触目惊心的香艳。
一缕幽香溢出蕊口,激得钟淮安呼吸粗重,早就挺着胀到要爆炸的兽棒,在收缩到极致的花蕊口旋转几下,抱起怀中颤到他凌虐之心大起的细腰,雄腰猛沉,粗暴凿肏开屄口,悍猛入穴。
“呃啊!!!”祝乘风几乎被这一下猛劲,肏断了气息,扬起在月光下,神性如月中之仙的艳容,压抑着哭腔,狂抖的双腿无力踢动几下。
下身被抱,挣扎不开,他只能颤着眼睫,挺起胸膛,谁知身上的野兽,正等着他自动送上门来,可怜颤抖的奶尖,猛然被吸入野兽口中,又嘬又吸,发出淫乱异常的声响。
屄穴被兽棒奸肏开来,淫水汩汩,奶尖也被粗暴的粗吮,似乎真要吸出他的乳汁,身下小舟被激烈的动作,带动的疯狂摆动。
似乎下一秒就会舟覆,让他们落入泉中。
被奸肏出淫态的月中仙,只能紧紧攀环住野兽的肩膀,溅满点点淫汁的长腿,也夹在了野兽打桩机一样的雄腰上,想要放松紧绷的身躯,却被悍猛贯穿嫩屄的兽棒,夯凿到溃不成军。
“啊哼!轻点!!”
“水穴裹的太紧了!!我轻不下来!!”把嫩乳吸到奶孔大开的钟淮安,被层层叠叠,裹缠上来的嫩屄,吸到腰椎窜上电流,爽到发狂。
直起身把环在他肩膀的双手扣压在船板上,咬牙抵抗着屄腔吸裹的爽利,他克制低喘一声,雄腰狠沉。
狰狞兽棒,狠狠凿进发疯痉挛的屄穴,把吸屄肉撑展碾平,肉棒再悍猛退出。
带出一串浓香的淫水,一刻不停再次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