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要拔出剑再捅一次,凿入岩石内的剑身,却被人从内握住。

细细的颤,从密室内的剑身,传向外面天子握着的剑柄,颤抖加剧,空气中情香愈浓。

浴血的贺兰决,想到什么,又把剑身往内狠凿进几分,凤眸狠如凶煞,又极力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下来:“慈渡,你和朕说句话。”⑨52.16028③全天自动找小说

全力轰击另一处的贺兰池,也过来握住剑身,感受着那端传来的细颤,举拳狠砸向岩,点点鲜血,飞溅在他精致的脸颊上。

在黑暗的环境中,怪异骇人:“钟淮安,当初我射你一箭,是我欠你,你只要放了我的驸马,你可以还我一箭。”

恳求的话出口,鲜血遍布的脸上,却面无表情,望之让人毛骨悚然。

厚而坚硬的岩石,分隔开几人,外面的岩壁溅满鲜血,内侧的岩壁却挂满晶亮的淫汁,抱抵在岩壁上的祝乘风,高挑的狐狸眼睁得圆溜溜,被狂猛力道,肏出了懵然神态,瑰粉的身躯,可怜细颤。

脱力的手臂,环不住钟淮安的脖颈,只能把捅透岩壁的天子剑,当作救命稻草,上身抵在岩壁,悬空的双腿,紧紧夹住打桩机的雄腰,右手握紧插进岩壁的剑身。

随着撞击加速,抓握着剑身的手,由细颤,变成狂抖。

铺天袭来的恐怖酥麻,和天子泰安就在一岩之隔的事实,冲击的他濒死崩溃,脑中嗡鸣,再听不见任何声音,

钟淮安额头暴出青筋,咬牙忍着铺天爽意,岩石快要坚持不住,他抱人过来,只想要启动安置在这边的第二道岩门。

手刚一按上机关,就听见了外边的喊话。

冷笑一声,把被肏干到淫艳妖冶的祝乘风,死死揽抱进怀中,后退几步,启动第二道机关的同时,抬腿狠踢向还留有握痕,和祝乘风体温的剑身

悍猛的力道两相抗衡,把坚厚的岩石彻底震裂,石块砸下,浴血的二人猛冲而入,却又被第二道落下的岩石阻拦。

只在掉落的石块间隙中,看到他们恨不得日日揣进心口的人,被别的男人镶嵌在怀,一路从烛火下,隐没入黑暗中,最后消失不见,留给他们的,只有一声轻轻的哭哼,和满室情香。

第二道机关,没有阻挡多长时间,就被狂态的二人,凿成石块。

来不及扫视密室,紧追而去,进入暗道,前行却又分出了三条岔道,二人没有任何迟疑,就选出了正确的一条。

黑暗中粗喘和哭腔交汇,奔跑中仍旧没有抽出的兽棒,捅肏的屄穴淫水不绝。

汩汩清泉,顺着夹紧雄腰的大腿,一路蜿蜒滑落,带着湿热痒意,最终悬挂在紧紧蜷缩的莹润脚尖上。

随着前行速度加快,透粉脚尖上的淫水珠子,颗颗滴落,在暗道内滴出一路水痕。

浓香缭绕不散,为追踪而来的人,指明了正确的方位。

52:画凌烟,上甘泉,自古功名属少年(按臀舔穴,淫水解渴)

木窗斜支,鸟鸣啾啾,缕缕灿阳从窗隙照进。

临窗的木榻上,鲛纱薄衾一角,掉落榻沿,随着吹拂而入的微风荡着涟漪。

榻上沉睡的郎君,被窗沿的鸟鸣惊扰,羽睫微颤,侧脸埋进铺陈在身下的绸缎乌发间,暴露出的侧颈,艳花朵朵。

盛开在琼脂仙肌上的花朵,随着郎君轻浅的呼吸,绽放出了活力。

艳的愈艳,瓷肌愈莹。

抓立在窗沿上的翠鸟,歪头盯着起伏的花朵,飞入窗内,想要采撷花蜜,窝进散发着幽香的颈窝,刚要下喙,身下郎君就带着鼻音轻笑一声。

被扰了好眠的郎君,半梦半醒支身而起,铺陈在身下的乌发散披在后,半搭在身上的鲛纱缓缓滑落,丝绸素袍大敞,又被他抬手虚虚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