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室内浓香弥漫,香艳淫靡。

地面之上,却寒气森森,身着重甲的兄弟二人,亲自带人搜寻无果后,布满血丝的凤眸,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。

火光映在面无表情的脸上,照得他们像是两只涉过忘川,来到人间的恶魔凶煞。

圆月倒影进井底的水中,平静的水面,时而荡起层层涟漪,低头注视井底的贺兰池,突然拔出腰间短匕,在亲卫们的惊叫中,匕首扎进井壁,翻身入井。

往井下坠去。

甲胄声大作,天子也紧随其后,翻身往深井跃下。

51:彻底颠狂,一岩之隔抱肏(ntr)喷溅的淫汁指明方位

重力入井的动静,震得升起的石板裂开,井水激荡,浑浊刺骨的水,没过贺兰池附着铁甲的小腿。

探臂入水,摸索一番,刚要起身,上空重响传来,避到一侧,就看到贺兰决也跃下井来。他面无表情,把刀刃四断的断匕,飞插进一侧出水口,

本还算宽敞的井底,因容纳了身形高大,又身着重甲的兄弟二人,而显得逼仄起来。

许久不见的天家兄弟,先后入井,倒像是陌生人一样,看也不看对方,一人用拳,一人出腿,把岩石砌成的井壁,轰击的剧烈震颤,石子乱飞。

密室内的机关咔咔震动,祝乘风死死环住钟淮安的脖颈,被深入穴腔的野兽巨棒,捣肏的淫汁四溅,骨头发酥,唇间刚要泄出捱受不住的哭腔,就被震动的石板惊得扬起脖颈,咬紧唇瓣,屄穴疯咬。

“他们来抓你了!”钟淮安呼吸粗沉,雄腰抽插出残影,溅满浓香淫汁的大掌,大力掰开抖出肉浪的翘臀。

石板的震动,没有让他停下撞击的速度,随着震颤越大,他神情凶戾,捣肏的反而更加用力。

石板做成的床榻,被强悍巨力撞击地“砰砰砰”重响,几乎合外边轰击的力道,合成一道。

密室内醉人的情香,越来越浓,“咕叽咕叽”肏穴声越来越重,祝乘风被门外的动静,吓得眼底聚起水雾,可从穴腔深处,一刻不停的狂凿狠肏,又折磨得他气息紊乱。

激蹿到四肢百骸的酥痒,把他半遮半敞的身躯,熏染出了一片情欲的薄粉,天子御笔亲画的艳色梅花,吸饱了春色,越发瑰艳。

曾今被天子和泰安捅肏出淫态的嫩屄,如今却讨好裹吸着另一个男人的兽棒,裹得男人额角绷起青筋,后背肌肉爽得块块隆起。

沉腰狠肏,爆筋兽棒,在骚圆透明的嫩蕊口,狂猛进出,悍猛到了插出残影的地步。

“有人!!啊轻!”外面的撞击越近,密室的撞击越狠,曾今躺在天子和公主身下的驸马,乌藻发丝凌乱而铺,玉带大解,衣衫散乱,平坦的腹部,随着爆筋兽棒快速进出,而顶肏出了恐怖的凸起。

艰难吞裹过天子和公主巨物的嫩屄,蠕动痉挛,紧紧吸附着另一个男人的兽棒,淫媚吸咬缠裹,试图榨出男人的雄精。

长睫颤抖,脸颊泪湿,驸马的神情凄艳又靡乱,水雾缭绕的狐狸眼,有着慌乱和恐惧,也不知是怕自己被兽化的男人,活活肏穿,肏烂。

还是怕外面疯癫的两人闯进来,目睹这淫靡的情事,再把自己打入,永不见天日的情欲深渊。

“钟……唔啊,走!!好胀!!我们走!!”轰击石板的力道越发疯狂,绝望凄靡的驸马,却不去朝来解救他的兄弟二人求救,反而紧紧环住用兽棒贯穿着他的男人,用被凌虐到极点的气音祈求:“带我……走!!”

这种场景,绝不能被天子和泰安看见!!

野兽一样的钟淮安,高速抽插的动作猛停,怔愣几息,才不可置信地箍抱住,在他身下春情绕眉,身躯颤栗的人:“你真的要和我走??叫我夫君!!夫君带你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