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。

另一手指作枝,供惊飞而起的翠鸟抓握,把翠鸟移到眼前,伸指抚摸,半阖的狐狸眼还未彻底清醒。

窗外阴影突袭来而,狂风大作,把木窗拍打地震颤不止,巨大黑影飞冲而入。

惊得翠鸟四飞,支窗的横木“咔嗒”滚落。

支身醒梦的郎君,被冲入的凶恶巨雕,冲击压倒在床榻上,彻底清醒过来:“钟淮安!!”

院内“呼呼”威响的舞枪声停下,身着玄色薄衫,蓬勃凛冽的英姿少年,大跨入内,一把擒住见势不妙,就要飞溜的金雕。

把金雕好一顿收拾后,攥了满手羽翅,作出了一副纨绔调戏人的样子,一脸坏笑靠近木榻,用羽翅去挠祝乘风身上的痒:“一醒就叫夫君啊?这么离不得夫君?”

“哎!!别!”祝乘风最是怕痒,想要肃下脸来,却被乱扫在身上的羽毛,扰的气息不稳,瓷玉的面颊,透出薄粉。拍开作乱的手,刚滚进床榻内侧,就被人从后一把箍抱进怀。

细密的吻铺天落来,钟淮安像是饿久了的恶狼,吻不够劲,还要把人按在怀中,舔过一遍才能稍显满足,祝乘风仰躺在他怀中,被他舔的眼底水雾缭绕,抬手抓住那高束的将军冠,把亢奋不已的人,扯离稍许。

呼吸微喘刚要说话,就见先前飞走的金雕,立在窗沿,鹰眼闪烁,一看就是在幸灾乐祸。

这主宠两个,没一个好东西!

祝乘风长眉凶挑,偏头躲过一吻,从燥热的怀中滚入榻间,抬腿就狠揣向钟淮安的腰腹,沉闷一声,可见他是用足了力气,可他的脚却不像是踹在人身上,反倒像是一脚蹬在了钢板上。

刚要收回腿,腿却被人抱住,抽了几下没有抽回,本就虚拢的素袍却被抚开,薄茧粗粝的大掌,紧紧圈握住掌中脚腕,一手缓缓抚摸而上。

从线条完美的小腿,一路摩挲上腿根处的艳花腿环。

瓷玉长腿,被摸出一路浅绯,长腿又大力蹬动了两下,没有挣开,反而蹬得钟淮安呼吸灼烫,眼神沉暗,把圈住的脚,大力按向自己下腹。

流连在腿环处的大掌,也移向了袍下丰腴翘臀。

“好狐狸,夫君练了许久的枪,渴坏了,给夫君赏口甜水喝吧。”

“你……哼还要不要脸了!”衣袍下的动静徒然激烈,点点晶亮的甜水,在袍下飞溅,腿根一圈的花环,痉挛抽动。

浓香的淫水珠子,颗颗挂在腿根艳花处,如滴滴仙露。

随着长腿抖动加剧,露水从花瓣滑下,未及掉落,就被野兽舔舐一空。

再次溅满,再次舔净。

“钟淮安!!”浸透春情的郎君,双腿被大大分开,又被抗在肩上,他极为珍稀自己的仙泉,挣扎着不肯给野兽饮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