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些被肏断气息的祝乘风,眼尾滑下泪珠,双臂勾上钟淮安的脖颈,鲜血晕染的唇瓣,主动印上薄唇,唇齿缠绵,气息血腥,吻的却极为温柔缱绻:“……夫君。”
得到承认的钟淮安,凶厉神情骤消,亢奋到了癫狂的地步,抚在汗湿后背的手稍一用力,就把祝乘风整个人悬空抱起在怀。
硕圆上翘的龟头,狠戾凿穿了翕张着细缝的屄心,怀中淫乱的身躯,骤然绷紧一瞬,再疯狂颠颤,蜜桃肉臀狂抖,大汩高热的淫水,兜头浇淋在龟头马眼处。
浇得钟淮安如刚出笼的野兽,眼眶赤红,气息粗沉,用蛮力镇压下怀中人濒死的挣扎,燥热的唇舌,舔吻在那瓷白修长的脖颈上。
在蘩盛的艳花处,再印上朵朵情痕:“呼……咬得好痛!好爽!夫君的魂都要被你吸出来了!!”
“呃啊……胀!!”极致的高潮,折磨得祝乘风环住身前的粗暴的野兽,瑰艳身躯,银鱼般颤抖,淫痕遍布的长腿,艰难夹住野兽雄腰。
长而密的羽睫,挂满泪珠,眼底一片朦胧中,看清钟淮安并没有抱着他去深处的暗道,而是走到了已经被恐怖力量,轰击出裂缝的石板处。
砰砰巨响,岩石细碎的石子崩飞,可以想见外面的人,已经疯到了极致,几乎快要昏厥过去的祝乘风,狐狸眼倏然圆睁,淫躯狂抖。
高热屄穴,疯了一样痉挛,裹着龟头狠吸的屄心,抽搐喷水,层峦挤压。
“让不让夫君肏!!”钟淮安眼里的爱意,灼热到让人心惊,他死死箍住怀中人,雄腰狂顶,全凭悍猛的力道,大力抽动着被裹的动不了的肉棒。
艰难抽出一截,又全力狠肏入穴。
狂猛抽插数百下,等把人把抱抵在裂开缝隙的岩壁上时,强制频频攀上绝顶高潮的人,早已凄楚靡艳,淫媚异常。
大股浓香接连爆发,丝丝缕缕的情香,钻透岩石缝隙,往外缭绕而去。
黑暗的井底,浑水被搅起漩涡,疯到没有一丝人态的二人,用拳脚轰击四周井壁,碎石子四溅入水。
一股勾人心魄的淡香,从一处井壁内溢散而出,双拳血肉迷糊的二人,同时一顿,腥红的双眸闪烁幽光。
锁定一处岩石,血拳同时轰击而出。
石块,鲜血大量喷溅,岩石狂震,咔咔声中,裂缝越大。
“驸马!!”贺兰池脸上溅满自己的鲜血,好几日不曾说过话,出口的声音嘶哑难辨:“驸马!我来了!驸马!!”
天子的神情,在黑暗的井底辫不清晰,他紧握起的拳头,却有鲜血成股流下,落入浑水中。
空气中的血腥味,压过了那缕似有若无的淡香,贺兰决深邃摄人的凤眸,紧盯着石板。
扯下腰间天子剑,不拔剑鞘,也不出声让贺兰池躲避,双手握剑,猛力把剑捣向坚硬的岩石。
在最后一刻,疯癫的头脑,想到祝乘风可能就在岩石后。
原本要插入裂缝中的剑,急转刺向一旁。
“咔咔”岩石狂震,巨力把玄铁甲胄震到崩裂,贺兰决双手虎口撕裂,鲜血狂涌,他竟然用未去剑鞘的天子剑,把十几人都不可撼动的岩石捅穿,剑身入内大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