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5:朝官穴腔含满匪徒的精液。囚禁船上计划出逃(疯批发大疯)
辽阔的海域上,几十艘巨船破浪追击。
这是一片无人航行过的海域。
危险,未知,周围是能吞噬一切的黑暗。
官船和匪盗的船上,挂满着要几人合抱的巨大灯笼。本该能照亮一方的巨灯,如今摇荡在海域上,只能看到一点微弱的亮光。
朝廷追击而来的官船,在傍晚之际,差点追丢海盗的匪船,还是那匪船上亮起的灯笼,为他们指明了匪船航行的线路。
连日和海盗打过交道的水师总督,很是不解,那海盗向来谨慎,驶船又极为狂妄,数次差点把官船带向凶险之地。
为何今夜却高挂灯笼,主动亮明航船的路线?
难道是故意要引他们追击?
天子如今圣临水师舰队,他们是万不敢出半点差池,怕中了海盗计谋的水师总督,急跑登上了领航的天子龙船,把自己的猜测呈报给了天子。
得知祝乘风被劫掳,而昼夜不停追至的贺兰决,巍峨伫于船头,巨船在海上沉浮,船上人都站立不稳。
唯他,雄伟如泰山,不曾动摇分毫。
几日没有休息的凤眸,满是血丝,让人望之骇然,就那样沉沉盯着遥远处,忽隐忽现的亮光,听着水师总督担忧的回禀,也只一句:“继续追。”
辨不清情绪的命令,让熟悉天子的亲卫们一言不发,齐齐单膝跪了下去。
巨大的龙船,除却涛浪和夜风之声,再无一丝杂音。
沉穆之中,一道嘹亮的金雕鸣叫,在夜空响起。
贺兰决抬眼,感受着上空盘旋的风力,抬箭盲射而出,箭矢破空,金雕嘶鸣,上空落下大串鲜血和翅羽。
后方船上的亲军统领,见日日盘旋在船舰上空的金雕被陛下射伤,快步登上龙船:“陛下,沧州传来消息,泰安殿下已带兵截守住了海域出境之关,那匪盗是万不能突破防御,消失无踪的。”
镶嵌满珠宝的拔步床上,红绸散落,喜被垂搭在榻边,肚腹鼓胀的祝乘风,仰躺在散乱的喜袍上,海藻乌发,在他身下铺陈散开。五八伶六;四一;五伶五追,更裙;
高挑的狐狸眼欲阖不阖,羽睫蝶翼细颤,挂在上面的泪珠,在珠宝的光辉下,耀耀灼目。
饱满的唇瓣,被吻的嫣红色艳,吐息间满是情欲和淡淡的酒香,两种气息交融在一起,熏陶的他神情迷离涣散,像一只吸饱了男人精液的艳妖。
把人从发丝,舔到脚尖的钟淮安,唇舌在艳粉瑰丽的身躯游走印吻,一双狼眸,却不错眼的盯着祝乘风的每一丝表情。
呼吸粗重,古铜色的大掌,圈握住莹白瓷玉的脚踝,薄唇轻轻吻了在挂着淫水珠子的粉粉脚尖,看脚尖受惊蜷缩一瞬,又可怜兮兮放松。
祝乘风半阖的狐狸眼睁大一瞬,像是看清了自己的处境,挣扎不开圈住脚踝的铁链大掌。就自我安慰般,侧脸埋进自己的发丝间,缓缓磨蹭。
把他小动作尽收眼底的钟淮安,胸膛鼓胀,胸肌受不了的紧紧绷起,被可爱的,恨不得把人囫囵藏进自己心口。
“肚子鼓起来了,是不是怀小宝宝了?”唇舌又从脚尖一路向上,吻到被自己精液灌的鼓起弧度的腹部时,狠狠亲了几大口。
又在两粒簌簌颤立的奶尖上“啾啾”吸两口。
雄躯上覆,鼻尖相抵,呼吸交缠,看祝乘风被自己欺负惨了的模样,狼眸暗芒闪烁,嘴上再没个正形:“小狐狸肚子里含的是什么呀?”
“……嘶。”耍流氓的人,被脱力的小狐狸,一口咬住肩膀。
咬在口中的肩膀肌肉,实在太过紧实,祝乘风用尽力气,也只在那肩膀上,印上浅浅的齿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