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但没有甩脱野兽的吸吮,反而像是挺起奶尖,主动给野兽喂奶。
“乖乖让我吸出奶就好了。”听着破碎的祈求,钟淮安胯下的动作不轻反重,吸吮奶尖的力道,却温柔下来。
感受到祝乘风又要到达高潮,他便就着观音坐莲的姿势,把人端抱而起。
腰胯向上狠顶的同时,抱着人下榻,把人放在了一口完全用水晶做成的箱笼上。
镇压下祝乘风高潮时的濒死挣扎。
等人流着泪,完全脱力趴在了自己胸口,他也已经忍到了射精的极限。可嫩屄的滋味太过美妙,让他舍不得抽出分毫。
要不是起先掳出了一发精液,处男之身的钟淮安,是不能坚持到现在的。就算此刻,用唇舌堵住了勾得他马眼翕张的哭腔,也还是要用其余方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打开水晶箱笼一侧,抓出大把及为珍贵稀有的珠宝,献宝的呈在祝乘风眼前,龟头抵住嫩屄狠磨的同时,低磁粗喘:
“我那夜说的话,都是真的,我有许多珠宝,也有许多好玩的东西,你乖乖和我在一起,你想要什么,我都会给你!”
祝乘风被酒气和雄性强烈的侵占气息,熏得眼神涣散,呼出唇间的喘息,也是淫靡不堪,怔了许久,等钟淮安按耐不住,又开始挺动腰胯时,才细颤着回神。
水雾一片的眼眸,先是落在钟淮安隐有期待的狼眸上,又落在他手中的珠宝间,阖目调整几息,才稍稍清醒了几分,看着箱内几枚形状奇异的金锭,想到什么,喘息疑问:
“泾州……治河期间,有人,有人在我的府衙,中匿名放了许多金锭,我,原先哼啊!别动!!原先不知,原是你放的吗?”
这两句话的功夫,就耗费了他太多力气,说完便支撑不住,要直直往箱盖上躺去。
钟淮安一把人紧搂在自己胸口,让祝乘风听他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:“嗯,是我。”
耳侧的心跳,鼓噪又激烈,祝乘风撑在古铜胸肌上的手指,蜷缩几下,感受到钟淮安身躯骤然紧绷,才又轻又缓着喘息:“我当初……不知是谁所捐,便在功德碑上刻了,刻了祝福之语,若是有空,我会把你的……名字,唔,刻在上面。”
那些送来的金锭,占据了募捐的大头,那句祝福之语,是他亲手刻在功德碑的首位。
现在得知捐金锭人是钟淮安,虽然他已触犯劫掠朝官的律法,可一码归一码,他若能再回泾州,肯定是要把钟淮安的名字刻上去的。
“我看过那石碑了,那句祝福语我很喜欢。”钟淮安眼底漫上泪光,凶野俊美的面容,奇异温柔下来:“我不想我的名字孤零零的在石碑上,我想要你把我的名字,永远记在心底。”
叱咤沙场的少年将军,向来独来独往,一朝遇到能让他甘愿剖肝取心的爱人,就连半分的孤独,也忍受不了了。
他知道祝乘风,志在朝堂,可他却注定要做束缚住他的铁链,嘴唇张合,到了嘴边的一句歉语,却万般难说,只能更加用力的把人箍进自己怀中。
朝官和匪盗。
驸马和世子。
文臣与武将。
本不该相交的二人,如今却紧密相连,紧紧相拥。
紧密到没有一丝缝隙的嵌合处,淫水拉着细丝,滴落在臀下的水晶箱笼上。
映照着箱中珠宝,折射出的华光,淫靡又香艳。
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昏厥之感稍退,祝乘风才轻缓询问,想到钟淮安的疯癫,他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又是半晌沉默,钟淮安再次抱起祝乘风,来到一侧窗边,一把推开窗户,把掌下肉臀放在宽宽的台面,箍紧掌中细腰,再次挺动雄腰。
由慢到快,再到残影抽插撞击,狂风骤雨的进行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