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小在刀枪剑戟中游走的钟淮安,却像疼的不能忍受一样,剑眉紧皱,俊美的面容越发凌厉,胯下的巨蟒,却硬烫如烙铁。

他忍痛的表情,成功哄骗了祝乘风,狐狸眼顿时凶凶,口中更加用力。

随着他用力,钟淮安嘴边的痛呼,却变成了浪荡的粗喘,神情也是极致的享受:“呼~好爽,再咬!用力咬我!!”

被人戏耍,祝乘风气极,酒意让他神志不清,此时半点委屈也不想受,口中的力道不松,含含糊糊的凶钟淮安:“你要……说痛!不许你不痛!”

随着说话,软软的舌尖,频频扫过口中坚硬的肌肉,撩拨的钟淮安周身肌肉紧绷,额头上爆出青筋,随着粗野的喘息,胯下巨蟒,在祝乘风鼓起的腹部凶狠磨擦。

“……唔!你不要脸!”威胁感十足的巨蟒,又粗又沉,不知收敛的磨擦,挤压的祝乘风含在腹腔中的精液“咕叽”淫响。

撑的嫩屄痉挛抽搐,可不论那些浓精在穴腔里怎么冲击,都冲不开靡红的屄口,前时还能含浸巨蟒的花蕊,此刻紧紧闭合,一丝精液都流不出来。

“好,我不要脸,我痛,小狐狸咬的我痛死了~”兽性大起的钟淮安,克制着自己的力道,磨擦几瞬,感受到祝乘风支在自己腰侧的长腿,挣扎蹬动,赶忙停下动作,去吻绕满春情的眉眼:

“我家小狐狸多厉害啊,让我痛我就痛,对不对?”

这种哄小孩的话,听的祝乘风险些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,怕被察觉出什么,只能又佯装凶态的环住钟淮安的脖颈,把脸埋进他的侧颈。

半阖的狐狸眼,色欲迷醉,可那三分醉态,远不足以让他移了性格。

似认命妥协,不再抗拒,钟淮安也就收了粗野做派。

二人在随着海浪摇晃的巨船上相拥,温情的氛围,却被一声金雕的嘶鸣打破。

远处传来的嘶鸣,让钟淮安神情徒然狠戾,把祝乘风从榻上抱起,怕自己脸上表情太凶,便把人按进自己胸口。

来到窗边,口中打出呼哨,回应着金雕的痛鸣。

耳边稳健的心跳,听得祝乘风昏昏欲睡,他不放任自己昏沉睡去,而是凝神捕捉着海上船只破浪的声响。

他能感受到他乘坐的这艘船,明显提高了航行的速度,行船也不似先前那般沉稳,已显颠簸之感。

应是朝廷的船紧追不放。

还不等他想好该怎么拖延时间,好让后面的船追上来,船舱外就传来匆忙的脚步。

“头领!他们追来的速度加快了!我们把这几艘船上的喜灯都息灭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