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躯骨缝都酥麻酸痒不堪,祝乘风只能隐秘又小心得躲避着各处视线,探手于官袍内,攥紧狐狸尾巴尖,大力拉扯,想要把玉制龟头,扯离出屄心深处。

“咕叽咕叽”淫乱的媚响之声,响起在天下最为庄严的朝堂之上,而诺大的朝堂,除了眼神越发晦暗的帝王,再没有人能察觉出,表面端雅的三品督察使,此刻正被紫玉阳具插肏得屄心翁张,屄肉痉挛。

把祝乘风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的帝王,衮袍下腹处,顶起了巨硕的凸起。

殿外安放的日冕冕针,被日影指向巳时三刻,已经到了下早朝的时辰。

“禀陛下,泾州有加急奏报上呈。”

“禀陛下,泾州……”

就在朝臣们刚要退朝之际,远远从外一层层传来急报之声,一个一看就知是快马赶来的人影,随着层层通报奔跪于殿门外:

“陛下,泾州河道夏汛泛滥,冲毁堤岸,情况危急!”

廷杖落下的闷响从殿外传来,领受廷杖的贺兰池咬牙一声不吭,殿内听到通禀水灾的朝臣,却喧哗出声,急求帝王下诏赈灾。

本已快熬过早朝的祝乘风,拉拽狐尾的动作一顿,死死咬着玉制阳具不肯放松的屄腔,瞅准时机,用力把艰难拖出屄心口的龟头,又狠吸向屄心深处。

“咕叽”屄腔嫩肉翻涌。

这一下,来得又凶又猛,带动着沉重的狐狸尾巴,都颠颤不休。

祝乘风直被捅得眼前一黑,急急抬手屈指咬住指节,才没哭叫出声,咬指忍过这番催心蚀骨的折磨,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出了何事。

骤然抬眸,望向帝王之处。

抬手止住朝臣噪杂的帝王,神情肃然,快速翻看过加急奏报,沉沉下令:

“着令泾州各县,统集驻守兵士全力赈灾,绝不可让灾情扩大,各县府衙统计地方受灾程度,安抚受灾百姓,整理户籍,田亩。”

“统筹后立即开仓放粮,大开庇护之所,各县府衙,每日呈报赈灾进度。”

“户部拨银四十万两,再从京仓中调拨粮草,草药,即刻赶往灾区。”

“受灾之地,免除两年赋税,毁坏的田亩,可由朝廷统计之后,再行划分。”

“陛下仁德!臣等领命!”

条条政令之下,朝臣们皆各自领命。

兼任起草天子诏书之职的祝乘风,在心下记下道道诏令,最后用力咬了一下衔在唇间的指节,稳住不稳的呼吸,才整理仪容,起身向着上位行礼请命:58.06'41'505铑啊咦.群

“臣任督察使之职,特请陛下批准臣,带领治水之工,和先前民间召来的各地工匠,先行赶往受灾之地。”

先前发布政令毫不迟缓的帝王,此刻却久久没有下令。

“陛下?”祝乘风掀睫望去。

巍峨如高山的帝王,无奈轻叹:“朕准了。”

37:屄水解渴,强制奸淫狐妖嫩屄,极致高潮。(舔穴)

要去江南之地赈灾,统筹人力物力费时颇多,即使是想要立即出发,一番运筹忙碌下来,也到了天色渐暗之际。

整顿好所带之人的祝乘风,也只能顺应帝王旨意,等到明日天亮再出发。

一再检验完各方筹册,就见贺兰池身边的军卫快步奔来:“驸马都尉,泰安殿下想要立即见到驸马。”

贺兰池因在朝堂上那一番作为,被帝王罚领五十廷杖,毫不放水的杖责过后,即使是身健体魄的贺兰池,也只能卧榻养伤。

对于军卫的催促,祝乘风并不急于起身,而是仔细把手中的册子一一对应完毕,才合册而起。

轻不可闻的“唰啦”声响,一抹浅粉尾巴尖,自袍角探出,因为拖拽的重力,惊动了骚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