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王叩击扶手的手指停下,威严端肃的俊容,带上了明显的笑意:“那若其过了此难,再行摇摆之势呢?”
帝王此话一出,先前还有争端的朝臣,都静默下来。
看来陛下早已决定要出兵驰缓南诏了。
“我朝可以出兵,但不能轻易出兵,应让南诏以书面文书,明确其附属于我朝。朝廷此次出兵,应把驰援,改为镇守……”
大扇送来的风,吹拂着淡绿的官袍袍角,衣袍飘动间,袍下竟然露出了一截粉红且毛绒绒的狐狸尾巴,直身回话的祝乘风,话音倏得一顿,微抿唇瓣,把不慎露出来的尾巴抓藏于袍下,凝眉喘息一声,才接着道:
“我朝可在南诏国内,设立可直管一方三政的观察司,再派兵管辖,如此一来,南诏若是往后想要再行摇摆不定,也难成大事。”
尚书右仆射看向祝乘风,虽知此事是大利于朝,却还是不赞同道:“想要在异国设立观察司,且派兵驻守,不说南诏之主是否会同意,就说南诏百姓,怕也会升起民怨,从而抵抗设立之司。”
“百姓民怨为何会起?”祝乘风反问一句,不等反对的朝臣群而驳之,又道:
“民间的大多意志,便是其朝廷的意志,既然南诏想要求援,那怎可对我朝生出抵抗之意?灭国和被宗主国管辖,其中的利害,相信南诏之主能从中取舍。”
“陛下,臣附议督察使的谏言。”
“臣也附议……”
各方争论许久,便有朝臣出列支持祝乘风。
反对的声音,却也只多不少。
朝臣低低的议论声,压过了祝乘风以显旖旎的喘息。他尽力放松身躯,还是有跪立不住之态,深入穴腔的紫玉阳具,被痉挛蠕动的屄肉,拖动着往屄心上碾磨。
微凉的柱身,早就被高热的嫩屄,裹得温热湿滑,柱身雕刻出来的盘旋筋脉,把屄腔深处紧缩的嫩肉,撑展破开。
早已被磨出来的屄水,想要顺着玉柱流下,却被插得严丝合缝的柱身,堵在屄腔内,一丝一毫也宣泄不出。
“……哼”表面上仪态端雅的祝乘风,跪坐在肃穆庄严的朝堂中,身处百官之列,口中商议着政务,可印着齿痕的两瓣翘臀间,却淫乱裹着一根粗硕到骇人的玉制阳具。
阳具末端,坠挂着一根粗长的尾巴,这是一根以狐狸尾巴为样,手工制作而成的特制挂尾。
尾根绒毛为白,尾尖绒毛为粉。
比真的狐狸尾巴要长得多,也要重得多。
皆因祝乘风屄腔内嫩肉实在太能裹咬,玉制阳具一旦入穴,就会被层峦的屄肉吸裹到屄腔最深处。
玉柱毕竟是死物,哪里能抵抗屄心深处强劲的吸力。
要不是有特制的狐尾拖拽,玉制阳具怕是能一路把那淫浪的嫩屄插透插穿。
被堵在穴腔内的屄水越聚越多,玉制龟头顶端,还死死抵着屄心狠磨,祝乘风被磨得挨受不住,垂睫咬唇,就要去拉拽蜷在官袍下的狐狸尾巴。
“哼!!”一声惊喘猝不及防溢出唇间,祝乘风猛得挺直腰身,伸手颤抖着拉住贺兰池摩挲入袍下的手:“放手……”
祝乘风压抑不住喘息的声音,让一侧,早已欲火烧身的的贺兰池,喉结饥渴滑动,探于袍下的手,不容拒绝握上那已被淫水打湿的狐尾根部,手中用力拉拽的同时,嘶哑着小声道:“我是在帮驸马,万一等会驸马在满殿朝臣面前,被假阳具肏出了淫态,那可怎么办啊~”
“啵”
已经磨开屄心细缝的阳具,被巨力拉拽,一声轻不可闻的闷响响起,破开成两瓣的屄心,被迫松开了死咬住的玉制龟头。
“噗嗤”“咕叽”
这一月以来,夜间含满帝王和贺兰池的巨物,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