嫩屄痉挛抽搐。
拖动着深入屄腔的玉柱,苏醒了似得浅插慢磨起来。
熟悉的麻痒之意,让祝乘风起身的动作一僵,长眉靡艳而凝,瑰丽面容满是色欲之气,唇瓣间吐出的气息,也是撩人的情欲浅香。
理政大堂内满是为出行忙碌的官员,还有一名军卫在侧,祝乘风指尖深掐掌心,才压抑住了已显淫靡的喘息之音,又察觉到四周隐晦窥探而来的视线,为防自己失态于人前,只能稍显急迫地迈步而出。
隐于官袍下的“唰啦”“咕叽”靡靡之声,一路伴随着祝乘风来到贺兰池的养伤内殿。
浓重的血腥气息扑面袭来,初掌灯火的殿内,医官,宫人尽皆退下,殿门闭合,贺兰池面色苍白趴于床榻之上。
虽是闭目,但他却像是有感应一样,在祝乘风刚进殿门之际,就睁眼望来,身受重伤,也挡不住他那肆意之态:“驸马的淫香,便是世上最好的药剂,只远远一闻,我就疼痛全消。”
知道他张嘴便没有正形的祝乘风,全力抵抗着鞭挞屄穴的玉柱,便分不出太多心神和贺兰池置气。对于撩拨,只作不闻,来到榻边垂目而望:“现下可好些了?”
询问的语气虽淡,但还是取来一旁放置的药方,细细观看,又轻轻掀开虚搭在贺兰池背上的薄衾,为他轻柔涂抹药膏。
脊背处皮开肉绽的贺兰池,此刻也不安生,趴了几息,就被游走在伤口处的手指,勾得心痒难耐。
转头刚要再行撩拨,就看到灯影下,身泛烛火光晕的祝乘风,眉眼处竟透出一丝浅淡的温柔来。
已到唇边的浪语再也说不出来,贺兰池痴怔了好半晌,才又重新趴好,等沉溺躁动的心绪稍缓,才略带撒娇道:“你要去江南多久啊?能不能带上我啊?”
“赈灾之事,哪能得定归期?”祝乘风按住听到他回答,又想翻身的贺兰池。
手下抹药的动作一重,按得那遍布旧伤新伤的脊背抽动了一下。
看贺兰池倒抽冷气,再不乱来,才不紧不慢道:“我是去救灾,不是去游玩,殿下身负重伤,就在京好好养伤吧。”
“早知如此!我就不在朝堂上乱来了!”贺兰池大力捶打了下抱枕,颇有咬牙切齿之意:“贺兰决就是藏有私心,私令那些亲卫下了重手,要是平常,挨五十廷杖,我怎会连榻都下不了?说不得明日还能随你同去救灾!”
说罢,尤不解气,把身下抱枕当成他那可恶可厌的兄长,砸得“砰砰”作响。
上好药的伤口,又迸出鲜血,经他提醒,祝乘风也想起了自己在朝堂上的失态之事,微眯眼眸,手指又用力按向刚上好药的伤口:“依我看,亲卫们还是手下留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