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也紧裹紫玉阳具的嫩屄,早已被调教出了淫态。

感受到拖拽的巨力,开始疯了般蠕动,抽缩间,竟然抵抗住了贺兰池拉拽的巨力,嫩屄翻裹抽搐,生生又把抽出一截的阳具,吞含进了屄腔最深处。

“唔啊!!”

狐尾根部毛绒绒的绒毛,一瞬被拖进了被巨棒撑至骚圆的蕊口处,霎时痒得祝乘风发了疯,不顾这是在朝堂之上,猛然跪直起上身,仰起脖颈哼喘出声。

所有争议之声一瞬安静下来,帝王和百官皆看向此时已艳极至妖的祝乘风。

一看之下,满殿内,连呼吸之声,也不可听闻。

月色的竖领内袍,也遮不住瓷釉修长的脖颈,仰头轻缓喘息间,一枚艳色吻痕,在竖领处若隐若现,勾得人想要凝神细看,可细看之下,那枚吻痕却又隐没于领内,勾得人越发心痒难耐。

如清雾般笼罩住身躯的竹绿外袍,迎着送来的凉风,波纹般飘荡,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,从祝乘风的官袍下丝缕缭出,让本就燥热的人们,更添干渴。

知道自己此番太过过分的贺兰池,豁然而起,一一怒视着落在祝乘风身上的视线,等把人都看得不敢和他对视,才摊开手掌,展示了一下掌中的一只毛毛虫:“皇兄,驸马此番失仪,是臣之过,臣太过贪玩,捉虫恐吓驸马,驸马深思与政务之间,一时不觉,才被臣吓得惊叫出声。”

已觉大失仪态,祝乘风心头温怒,如此关头之下,只能顺着贺兰池的话说:“是臣……太不经吓,才失仪与朝堂,请陛下责罚。”

祝乘风面容虽艳极妖极,可神情却温雅卓然,最是守礼端方不过,自觉自己思想龌龊的朝臣们,尴尬轻咳几声,朝祝乘风拱手赔礼。

上首的帝王,哪里能不知道内情,面有震怒之势,骨节分明的大掌,简直能把龙椅扶手握成齑粉,肃冷呵斥贺兰池:“朝堂之上,岂可儿戏,自己去外领五十廷杖。”

君王发怒,势如雷霆,朝臣们顿时眼观鼻,鼻观心,唯恐触怒帝王。

对祝乘风理亏的贺兰池,丝毫不怕震怒的兄长。

冷冷一哼后,才磨蹭到祝乘风的席位处,贴上来黏黏糊糊得道歉。

被缠得受不了的祝乘风,只能表示原谅,等得到原谅贺兰池,大步去领罚之后,才抬眸看向上首直望而来的目光。

微摇了摇头,阻止了起身想要迈下御阶的帝王。

被祝乘风阻止后,重新坐回龙椅的帝王,开口打破凝滞的气氛:“在南诏设立属司一事,不同于在各州设职,其中各方牵扯颇多,此事既由督察使提出,那各中细节,便由督察使规划成册,再呈报于朕。”

“臣……领命。”

被各种视线暗中窥视的祝乘风,极力压抑着喘息之音,被贺兰池乱扯一通的紫玉阳具,此时已破开了屄心细缝,正一探一磨得往更深处凿去。

屄肉绞缠抽搐间,拖动着狐狸尾巴根处的绒毛,无数把刷子一样,往一再缩紧的骚圆肉屄洞口处挤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