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野兽,他隔着案几,倾身细嗅着祝乘风修长脖颈处透出的幽香。

语气虽冲,但神情却带了极为诡异的温柔。

驸马制用的凤翎玉冠被轻缓取下,如瀑乌丝倾泻而下,被抱坐于案几的驸马,前方是圈困住自己的帝王,后方是倾身欺来的泰安。

艳色绯袍被掀起一角,露出里面素白绣纹的里袍,穿着玄色高靴的长腿,被身前的帝王大大分开,束腰玉扣轻响,绯袍如绽放的繁花般层层散开。

一股幽香缭绕而出,本就忍耐到极限,此刻还受到蛊惑的二人,把神情稍有不安,却又极力表现得平静的驸马,困于他们之间,急切又粗暴的掠吻而上。

“……唔……”

狂风骤雨般掠来的吻,让祝乘风本能向后挪去,后背就突地抵上了贺兰池的宽阔胸膛。

“刺啦……”

散开的绯袍,和素白的里袍,被一同扯落下肩,双袖任旧挂在后支的手臂间,祝乘风瓷玉的后颈和蝴蝶骨却暴露了出来。

诱人的背沟线条,一路隐入了堆砌在腰臀处的绯袍之下。

贺兰池燥热急切的唇舌,猛得舔舐上线条完美的脊背,感受到祝乘风的细颤和挣扎,大力攥住他后支的双臂,唇舌舔舐得更为用力。

“啊!”

咬住牙关,拒绝帝王之吻的祝乘风,腰腹猛挺一瞬,被脊背处越发狂热的咬吻,惊得急喘出声。

可他刚一张唇,帝王便托住他的脖颈,嘶咬般啃吻了上来。

躲无可躲的祝乘风,大力踢动长腿,腿间就挤入了帝王的雄腰。

因为长腿时而大开,时而绞紧,导致强势挤入驸马腿间的雄腰被频频夹紧,禁锢着驸马强吻的帝王,被夹得欲火沸腾,嗓音暗哑危险:

“慈渡,不要夹朕。”

“……哼……唔……”

承受着前后啃吻的驸马,想要伸手推拒身前越欺越近的健硕胸膛,可他的手臂,却被身后贺兰池攥得极紧。

万般反抗被轻易化解,无助的驸马,只能仰起脖颈,张开唇瓣,以舌尖推拒起帝王肆意扫荡的舌头。

“慈渡……”舌尖相触的滋味太过美妙,帝王呼吸骤然粗重,一掀衮服袍角,露出内袍,挺着早已暴胀发紫的龙根,抵在驸马玉茎处,隔着二人的里袍,大力摩擦起来。

“陛……哼!陛下!”

被龙根烫得惊喘的驸马,大力摇晃着头颅,双腿又开始踢蹬起来,可他身前的帝王,却不依不饶,一边大力吸住那嫩红的舌尖猛吸,一边高速挺动起了打桩机般的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