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的驸马,嫩红的舌尖被亵玩到靡红发烫,隐于里袍下的琉璃玉茎,被龙根暴磨得不自愿挺勃而起。
身后的贺兰池,伏低上身,拨开层层堆砌在祝驸马腰臀处的绯袍,泛着野兽幽光的眼眸,紧紧摄住那左侧腰窝内的一颗朱砂痣。
像被勾去了神魂一样,痴怔啃舔上去。
“啊!!”
肉棒还未插入淫穴,就已被天家兄弟亵玩到模样凄迷的驸马,腰臀承受不了得挺空一瞬。
布帛“嘶啦”,包裹着挺翘肉臀的素白里裤,被大力撕扯开来,饱满的肉臀颠颤一瞬,就赤裸落坐在了紫檀案几之上。
紫到发黑的案几,白到透出艳粉的肉臀,两相冲击,画面淫靡不堪。
一直表现得不在意驸马和青梅关系亲密的帝王,此刻终于撕下了自己的伪装,单手钳起驸马被亵玩到瑰靡凄艳的脸颊。
让那剔透的瞳孔里印上了自己的身影。
一把拿过因为袍服碓散,而落出的沓沓信纸,帝王用力到手背青筋绷起,纸张都被攥得险为齑粉。
“慈渡,朕恨自己没能在你出生时,便陪在你身边,朕也知道拿这过去之物向你要个说法,也无甚道理可言,可这字字的情真意切,就像无数把刀刃绞在朕的心头,朕太痛了。”
祝乘风起先低垂着眼睫,张唇喘息,可却被钳在脸颊处的手,逼得不得不抬眼和帝王对视。
当他隔着眼眸中的水雾,看清帝王眼中隐在嫉妒之下的炙热,痴狂的爱意时,竟然有些想笑。
被吸吮到肿胀发麻的唇瓣,刚扯出一丝笑意,他的心头却又忽然涌上了无能为力的悲哀来。
一个是能一力阻敌,以公主之威,骇得联手异族远遁而逃的的泰安公主。
一个是文治武功赫赫,日后定能彪炳史册的帝王。
他们明明有那么多的选择!
他们大可以去和爱慕着他们的人结合。
可他们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!
为什么都来逼他!上个世界是这样,这个世界还是躲不过!
他理解不了这狂涌而来的,炙热,疯狂,扭曲病态的爱意。
为什么偏偏是他!
为什么他总是无力反抗!!
“宿主!你清醒一下!”一直不敢出声的系统,疯狂呼叫已被逼到极限,眼神透出狠绝冷意的宿主:“你忍耐几年,他们就死亡了!现在翻脸他们真会把你囚禁在深宫的!”
身后以唇舌逗弄碾磨,艳红朱砂痔的贺兰池,一瞬就察觉到了祝乘风的异样,单膝倾跪于案几上,把那已透出香汗的后背,紧贴在自己胸前,垂目不想放过那双眼眸里的任何情绪。
“驸马,你和我成婚,可有悔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和朕相遇,慈渡可有悔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得到答案的二人,前后搂紧透出缕缕香气的身躯,大沓信纸被塞到祝乘风手中。
已是天下之主,却还会去嫉妒一个女子的帝王,一把掰平驸马细密颤抖的腿根,滴着腺液的硕大龟头,抵蹭碾磨上了那,穴腔含满浓精,却紧致到一丝不漏的嫩蕊口。
“朕深悔没有早日遇到朕的慈渡,才让慈渡的蜜语都尽倾她人,朕看着这些信纸痛楚难当,慈渡可否为朕抚平心中伤痛?”
“唔……陛下,呼……陛下请说,啊!!!”
驸马颤抖得话音还未落地,频频抽打嫩蕊的巨龙,裹挟着悍猛之力。
“噗嗤”夯击入穴。
占有欲强到已至病态的贺兰池,此刻看着兄长独占驸马,却罕见的并未阻止或拔剑而对,反而在驸马挺腰挣扎中,把人更紧得搂向自己。
那句“没有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