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进他手中,看人身形猛然僵住,胸膛震颤,低磁闷笑溢出唇间。
祝乘风此刻真是不知该以什么表情面对帝王,他垂目看着被硬塞进手中,被雕成阳具形状的紫玉,顿了好久才出声问:“泰安呢?”
闭合的殿门被人推开,大片阳光洒进殿内,一个高大的身影进得殿内。
殿门又在他身后闭合。
贺兰决轻笑,从后钳住祝乘风的脸颊,让他面向来人:“他来了。”
随着贺兰池的步步走近,侧窗吹进来的微风,拂起了攥于他手中的一沓信纸。
纸张轻翻,祝乘风微眯的狐狸眼一瞬睁圆。
33:帝王的龙根悍猛夯击进驸马含满浓浆的精穴中
厚厚一沓印有梅花的信笺,是祝乘风游学在外时,和陈妙蓉往来的通信。
从后虚拢住人的贺兰决,看着胞弟把驸马的私密信件都翻了出来,略带诧异,一挑剑眉,俯身凑近怀中人的耳边:“慈渡,朕这个弟弟总是这样偏执多疑,你都和他婚约已成,他却总是这样信不过你。”
沉肃低磁的嗓音,让祝乘风耳垂泛起酥麻微痒,可他却并不理会帝王的挑拨,提着笔的手微攥紧玉制笔杆,掀睫和自进殿起,就一直沉默不语的贺兰池对视。
“殿下此番何意?”
清润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,可却让人无端觉出一丝温怒来。
自翻看完信件,心口就泛起细密钝痛的贺兰池,用尽最大的自制力,才压下了席卷而起的狂躁之意,黑沉如墨的凤眸,先是凝视祝乘风几息,没有接话。
后又和表面神情肃冷,眼底却闪过病态暗芒的兄长,对上目光。
兄弟二人隔空对视,相似的凤眸中,全然没有一丝温情,祝乘风察觉到气氛的诡异,也不想再落得他们兄弟二人相争,导致自己受罪的下场,虽心头温怒不减,但还是逼着自己语气温和下来:“殿下,私翻信件,或有不妥之处。”
一直在等贺兰池发疯的帝王,看他久不动作,虚拢住祝乘风的一臂向下,紧紧箍住那截,细到一掌可握的腰肢。
感受到祝乘风的微僵和排斥之意,铁臂非但不撤,反而更加用力,等把人隔着座椅,紧箍到自己胸前,贺兰决才侧首,以唇齿舔磨那已透出薄粉的耳垂:“朕平日政务繁忙,对泰安疏于管教,导致他心性霸道偏执,慈渡若是难以忍受泰安,可和朕说,朕自当为慈渡解愁。”
身后来自帝王的,极为霸道的侵占之意,让祝乘风身体逐渐紧绷起来,他暗自忍耐着已经在身上游走的大掌,几次想要起身,都被帝王牢牢压制在座椅之中。
暗暗反抗不成,只能抬眼看向面无表情,却已逼近案几前的贺兰池,心中焦急之下,只能口不对心道:“臣认为殿下心性极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