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滚汗珠,滑过有着扭曲伤痕的宽阔脊背,在他腰眼发麻中,被咬住的龙根顺着屄心拖咬之力,又往更深处凿去。
“我好喜爱你……”温柔缱绻的爱语,隐散在激烈的交媾淫响中。
已然忍到极限的天子,在最后的冲锋时,凤眸溢出扭曲爱欲,看身下抖如银鱼的驸马,手指颤抖得握不住手中的椭玉。嘶吼一声,又抬高那抖出肉浪的臀瓣,沉腰打圈,带动着龙根在驸马的屄腔内碾磨旋转。
“握着它!握紧它!你才能知道我是谁!”
“……呃啊”
一声长长的凄楚呜咽,被肏到喘不过气息的驸马,摇头躲避着天子落下来的掠吻。
眼底水雾巨散成的颗颗泪珠,随着巨力撞击的动作飞散而出,祝乘风侧过潮红发烫的脸颊,难耐地轻蹭着微凉的紫玉泉岸。
本应映照出圆月的剔透瞳孔,却突兀印入了一个周身漆黑,手握弯刀的修长身形。
骤然和那双怔然狐狸眼对视上的钟淮安,死死压抑住自己的粗喘,张唇想要说些什么,却隐约察觉出了一丝异样。
那双被迫染上情欲的瞳孔,似乎不能视物?
钻心摧肺的痛楚,让头脑昏沉的钟淮安彻底清醒过来。
原来是这样!原来是这样!!!
一个泰安,仗着自己的身份,强逼祝乘风缔结婚约。
一个天子,圈禁驸马,现在还强逼驸马交欢!
什么公主!什么天子!!
映照着人影的瞳孔上闪过一道寒芒,已被肏到失神的祝乘风却毫无所觉,在激烈的交媾和噗嗤啪啪的肏屄声中,双臂和长腿猛然绞紧身上滚烫坚硬的伟岸身躯。
“啊啊啊啊啊!!殿下!哼……”
殿下?
这声哭喊,让拔刀欲砍向天子的钟淮安愣在原地。
祝乘风以为现在和自己交欢的人是泰安?
难道天子不是圈禁驸马,而是欺驸马眼盲,假顶身份扮作了自己的胞弟?
反应过来的钟淮安头疼欲裂,挥刀的动作停下,他若是此时贸然叫破天子的身份,那得知真相的祝乘风该有多么难堪。
握着刀柄的手攥出血迹,钟淮安眼睁睁看着驸马修长布满艳痕的长腿骤然绷紧,被抬高的腰肢狂颤乱扭,双手难耐不已攀环在天子肌肉鼓动的后背,脖颈拉出凄美的弧度,裹含着丑陋龙根的蕊口,猛然喷出浓香的透明淫汁。
“我要射了!!”
肩膀处布满道道红色抓痕的天子,怒吼一声,凌厉眉眼全是扭曲变态的爱恋。不顾驸马绝望凄艳的哭叫,龙根死死镶进屄心,狂猛射击着处男龙精。
“不要!!不要射进来!!不!!!”
被龙精灼烫到身躯腾起绯雾的祝乘风,在钟淮安不错眼的紧盯下,能看清体内龙根的腹部,被股股龙精浇灌出了淫荡的弧度。
“啊啊啊!!不要射了……”
屄心含满龙精的驸马,全身乱抖,被永不停歇激射的龙精烫到崩溃,鼓起的腹部痉挛抽搐几下,琉璃雕就的浅粉玉茎,猛然喷射出了一股清液。
绝艳驸马,竟被天子的龙根,肏干到失控射尿。
淅沥沥的水声,让眉眼缭绕着春色情欲,从骨头里透出淫艳之态的驸马,濒死般颠颤几下,唇瓣张阖几下,却发不出一丝气音。
只能半阖着狐狸眼怔怔流泪,在全身酥麻灼烫下,自我安慰般,微侧过潮粉靡艳的脸颊,无助又迷茫地轻蹭着身下的紫玉泉岸。
这淫极,艳极,又带了一丝纯真的模样,让紧盯着驸马绝顶潮吹的天子,和气息急喘的钟淮安久久不能回神。
“当啷……”弯刀落地。
自幼在边关杀敌,丢命也不会丢刀的少年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