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陪伴自己十余载,后被天子拿去的那枚椭玉。
身前之人是天子!是天子在和臣子交欢!是天子在和驸马交欢!
挣扎不过,一直催眠自己,身前之人是泰安的祝乘风,再也不能欺骗自己,抖动的身躯蓦然扬起靡艳的弧度,一声凄楚呜咽过后。
驸马的穴腔裹紧天子龙根,屄心抽缩,一股浓香热烫的淫汁,汩汩浇淋在了被痉挛屄肉,裹得抽动不了的龟头之上。
21:天子的白浆龙精灌满驸马屄腔。绝艳驸马在围观下潮吹射尿
夜半时分,公主府的守卫军士列队换值。
在甲胄兵刃轻响中,敏捷如猎豹的钟淮安,身形矫健跳越于府墙之上,又躬下身形来回奔跃在错落的墙沿之上,躲过层层守卫,往庭院更深处行去。
又一次躲过内院军卫,停在一殿顶上伏抵身形往下望的钟淮安,眼眸锋利,心底发沉。
内院守卫竟全是天子亲卫!
骨节分明的手指,紧紧攥住腰间弯刀的刀柄,在廊下烛火扭曲的光影下,钟淮安利落翻下殿顶,探查到殿内无人,又往深院搜寻而去。
清夜无尘,月色如银。
一阵快过一阵的皮肉拍打之声,和压抑的哭喘,从水面氤氲出薄雾的温泉内传来。
熟悉的浓香,沾染的薄雾都透出旖旎情欲,让单手握刀而来的钟淮安,不自觉又往前几步。
夜风吹散一些旖旎薄雾,露出了月下淫靡的情事。
身形巍峨肌肉鼓动的男人,身躯完全笼罩住自己身前的人,在泉水激荡的波涛中,雄腰抽插出残影:“驸马,感受到了吗?”
“……不……好深!!”
颤抖的哭腔被撞击的破碎不堪,披着月光莹润如玉的双腿,紧紧攀夹住高速挺动的雄腰,在越来越狂猛的抽插下,双腿抖动抽搐,被摩擦出绯痕的大腿内侧,蜿蜒淌下浓香的淫汁。
汩汩淫汁汇集到了汹涌的温泉之中,覆盖驱散了泉水中隐约的硫磺气味,再次蒸腾而出的泉雾,便是世间最强烈的情药。
惑人心神,引人堕魔。
笼罩在薄雾中的钟淮安,掠夺空气般大口急喘,染上血丝的双眸,死死盯着泉水中濒死交欢的二人。
和驸马交欢的人到底是天子?还是泰安?
“驸马!!我是谁?”
频频高潮痉挛的屄肉,把向来沉稳持重的天子逼得发了狂,咬紧牙关抵抗着脊背窜到头顶的电流,抽动着已胀至极限的龙根。
一次比一次狠,一次比一次深地,夯击着熟练裹吸龙根的屄腔。
屄腔嫩肉,被凌虐得抽搐层峦,紧紧缩成一团,又被骇人龙根猛力贯穿,碾展烫平。
“哼!是……啊啊啊是殿下!!”
被一遍遍逼问的驸马,崩溃哭喘着踢蹬起夹在雄腰两侧的长腿,眼上蒙着的眼纱,因为大力挣扎的动作,滑落下来,带着湿热的水迹,帖服在扬起的修长脖颈之上。
“答错了!再说我是谁!!”
贺兰决抓揉着掌中淫颤的肉臀,额头青筋暴突。凤眸死死摄住眼前人淫艳的模样,挺动着胯下龙根,狠戾残暴的往缩成一团的嫩屄处狂顶。
“说!我是谁!”
“殿下……唔!!啊啊啊啊啊”
“啪啪啪啪啪……”
答错的驸马,又迎来龙根的狂暴抽插。
娇嫩的花蕊口,被天子的龙根撑成透明肉洞,满是龙精的馕袋,狠命低着驸马的花蕊口碾磨,抽动着想要塞进,被捣肏到靡烂发烫的屄腔中去。
“太……太烫了……呃啊!!”
靡艳的屄肉被龙根烫得抽缩不已,驸马不能视物的剔透瞳孔,映着天边圆月,抖颤的身躯隐在香雾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