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,这女人说“若瞻徇登位,必尊首辅为亚父,与皇儿共治江山。”

十余年前的她美得那样青涩,眼泪又那样的动人。

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花朵,亦像是柔弱无助的母亲。

赵公绥也曾动过恻隐之心,将她与小太子送上高位。

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这个女人已经变了。

她是那个高坐明堂手握生杀的太后,纵然她不说,赵公绥也能感受到她的忌惮与疏远。

又或者,太后其实从来都没有变过,她会选择利用自己能利用的一切。

她的温情与眼泪,都是她无坚不摧的武器。

看着面前这杯君山银针,赵公绥没有碰,而是笑着问:“娘娘这茶,臣不敢喝。”

太后站起身走到他面前,将茶杯端起,红唇轻抿一口,又奉至赵公绥面前:“哀家喝过了,赵首辅这回敢喝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