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
“张大人。”祁瞻徇道,“想和我比一比箭法吗?”

嘴上如此说,他羽箭所指却刚好是苏郁仪的方向。

张濯的目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随后垂下眼,手指轻轻抚摸着坐骑:“若陛下要比,臣自然只能认输。”

“臣手中的箭,永远不会指向自己的同僚,过去不会,将来也不会。”他看向祁瞻徇,“陛下会吗?”

祁瞻徇听闻此言,手中用力,弓弦绷得更紧:“你这是在质问朕?”

“这里只有你和朕在,这一箭若真夺走苏郁仪的性命,始作俑者只能是你、只会是你。”

张濯并不畏惧:“帝辛亡商,昔年便俘掠游猎,以之为乐。”

祁瞻徇继续问:“你如此劝说朕,究竟是为了规劝朕,还是舍不得苏郁仪?”

他心里总觉得不对劲,却又猜不透缘由。

但张濯和苏郁仪这两个本不该牵扯在一起的名字,却一次次以猝不及防的方式出现在祁瞻徇的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