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酌勾唇,摸了摸嘉善的头:“好孩子,叫一声爹来听听。”
嘉善果真叫了一声:“爹。”
只这一句,秦酌听了便已然心满意足:“真乖,别怕,我护着你呢。”
赵公绥的目光落在秦酌脸上又收回:“既然寻好了亲,老夫这一趟也不算白来。这女娃娃你自己带回去吧,别养在外头,不像话。”
言罢手一挥,带着自己的人煊煊赫赫地走了。
雪野上便安静了下来。
秦酌牵着嘉善走了到了孟司记跟前。
“你……这又是何苦。”孟司记轻声道。
“这样的事放在男人身上,便叫风流。放到女人身上,那就有罪了。”秦酌笑了一下,“你可别觉得我是在挟恩索报,今天换做是谁我都这么做。你们女人能走到今天,太不容易。”
他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,一面说一面还嘻嘻哈哈:“占了你闺女一个便宜,让她白喊我这一声爹,一会儿我给她包个红包。”
孟司记吸了吸鼻子,看向嘉善:“来,到娘这里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