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是光辉、最是皎洁。
愿人间日日都能得此良宵。
张濯与她一道坐在马车里,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盒子,当着郁仪的面打开,是一对白玉芙蓉花耳坠。
“买了有一阵子了,没想好什么时候该送给你。今日太仓促,还请你别嫌弃。”
“这算是什么礼物呢?”郁仪问。
张濯也认真忖度了一下,定情信物这四个字有些说不出口,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定义。
最后他笑着说:“送你东西还要有理由吗?”
“夜深了看不大清楚,我便不给你戴上了。”他抬起手,摸了摸郁仪的头发,“好些年都不曾这么高兴过了。”
两个人说话间,马车就停下了,成椿没催促,也像是再给他们多一些时间相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