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
到那时,她便是插翅也难逃了。
不能离开雁回山,哪怕在山中逗留数日,秋日里也可以采集野果充饥。
若是被他带出了山,那便真的要人为刀俎了。
她试探着对那个男人道:“听口音,你应该是扬州人吧。”
男人凝视她道:“别耍花招,这些与你无关。”
郁仪不理他,自顾道:“我母亲也是扬州人,所以听你说话的口音总觉得亲近。”
这男人才离开大牢不久,又急于除去身上的黥痕,显然也以此而不齿。
这样一道黥痕,必然让他在生活中处处掣肘,处处受人排挤,不然他必然不会想要将其除掉。
那么这样的人,自然也在生活中未曾得到关怀与亲近。
果然,这个男人沉默下来,虽然没有回答她的话,却显然没有排斥。
郁仪便继续道:“还记得扬州有个馆子名叫绿竹,偶尔会做一道蜜豆酪,我母亲喜欢,所以我有时会为她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