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在自己手里。

但张濯想把赵子息控制在自己这一边。

燧生见状不由道:“适才苏给事的话大人也不听吗,苏给事分明叫大人好好安养身子。”

张濯笔下不停,见状笑道:“你们倒听她的话。”

“奴才们自然分得清谁是真心为大人好的。”

说了这话,张濯写字的笔才终于微微停顿了一下。

燧生继续说:“苏给事从来都没穿过女子的衣衫,今日是专程为张大人穿的。”

张濯未抬头,只是轻叱了他一声:“不说话没有人拿你当哑巴。”

正说着,成椿送完了郁仪恰好回来,一进门就对张濯道:“张大人瞧见了吧,苏给事今天打扮得真好看,定然是专程为……”

他话音还没落,燧生便笑起来。笑得成椿摸不着头脑,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。

张濯撂下笔:“你们俩真是反了,反过头来编排我。”

明明是训诫的话,他自己也笑了一下:“燧生,这封信你拿去。记得一定要快,我怕太后会不日对他下手。”

燧生疑惑道:“赵子息是赵公绥的独子,他死了难道不好吗?”

“他在固原关外与瓦剌部交手数年之久,无疑是最懂瓦剌部首领脱火赤的人之一。且他天性聪颖,会画地图,甚至听得懂瓦剌语,便在此时死了,未免也太可惜了。”

还有很多话,张濯不方便对面前的两个内侍讲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