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苦,也只能咬牙挨着。
周朔平家中的确查抄到不少和张濯往来的信件。
司礼监的几位秉笔眯着眼睛看了半天不敢出声,只有郑合敬对太后道:“娘娘,这几封信是伪造的,和张尚书的字迹并不一致。”
他手里握着张濯写过的票拟来对比:“张大人的字更藏锋,不似这信中的字迹这般锋芒毕露。”
另一名秉笔左韫和高世逢对了对眼神,又各自错开。
出了慈宁宫的门,左韫才忍不住骂道:“郑合敬的心未免也太高了,怕不是瞧不上咱们司礼监的衙门了。”
高世逢抬了抬手:“咱们算什么,哪里能和太后娘娘比。”
左韫悻悻:“咱们司礼监的人最不该忘本,哪个不是得了干爹的关照才有今天。他郑合敬要不是有干爹,只能在蚕室里等死,还能有今天的造化?”
“你不能拦着他郑秉笔做好人。”高世逢冷笑,“前几天死的周朔平都忘了吗,周朔平救人不过是为了索取报答,杂家可和他不一样。”
“是了。”左韫笑,“干爹救人是积功德,菩萨前头都会记得干爹的好处。”
汤圆独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