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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半夜,应年缩在被窝里一直喊冷,应琛伸手去摸,手心触及一片滚烫。
没安慰,也没像下午在医院里那样抱人,应琛抱臂靠在床边,冷漠看着应年痛苦皱眉的样子,半晌后才起身找退烧药给他喂了一粒,躺下来从身后把人抱住。
“别乱动,”他埋在应年滚烫的颈间,沉沉道,“说谎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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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高烧持续了接近三天,反复不断,吃了退烧药和消炎药总不见好。
应为斌给应年请了两天假,找来医生去家里给他检查,医生说伤口发炎引起高烧的概率较大。
“最近有哪里撕裂受伤吗?”
应年心虚地不说话,应为斌问医生:“擦伤有可能吗?”
“小伤口应该不至于,再说外部擦伤没沾到水,发炎概率不大。”
应年紧张兮兮地说:“我嗓子不舒服,耳后淋巴结也有点痛。”
最终医生给他开了些消炎药。
晚上他烧还没退,“被”趴在应琛大腿上,烧得有睁不开眼睛,头脑昏沉沉。
半小时前,医生离开后,应年怀疑是自己后面伤口没痊愈导致发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