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总会显得有几分可怜。

“你问我为什么没有保送成功,”他说,“因为望港湾那些照片。

“我的正脸照被发到校领导邮箱,德育分打得很低,所以去不了。”

好像这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,他语气平静得不像话。

那些照片,谈修齐也见过,并为此非常抗拒和应年的接触。

而现在真相大白,应年只是很倒霉地进了一次望港湾,又很倒霉地碰到了谁,被拍了照片,导致影响德育分数,无缘三个月的封闭集训。

谈修齐怔怔听他说完这些,消化得到的信息,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
“有人故意的吗?”谈修齐终于问,“我们去找领导说,去澄清,再不行还可以去报警……”

“没用的。”应年苦笑着,抿了口咖啡。

半晌后,他听见谈修齐说:“应年,对不起。”

“都过去了,”应年被咖啡苦得直皱眉,“本来我也上不了。”

他吸了吸鼻子,眼睛始终都没看谈修齐。

“为什么?”

“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吗?”应年抽出课本,自顾自地说,“我还以为你要和我写作业……没补上的部分我有很多不会的,你们班讲了吗?”

“应年。”谈修齐按住他的手背,那只手仿佛被烫到般缩了回去。

谈修齐愣了下,随即问他,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