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理说,应琛应该会高兴才对,但他此时却没有一点点报复的快感,反而是难受的,只是他并不愿意承认其中缘由。
应年始终半垂着眼睛,哀大莫过于心死。
应琛只好把人往自己怀里搂,很轻地吻他耳朵和侧脸。
“哪里不舒服”
“啪”
话音还未落,响亮的一巴掌生生落到应琛脸上。
应琛被扇得偏过了头,耳边嗡鸣声骤起,侧脸上迅速泛起四个红指印。
他非常意外应年能有这么大力气。
舌头在嘴角顶了顶,尝到一丝血腥味:“行啊,会打人了?”
“保送的事,是你做的吧?”应年这时才抬起眼,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应琛十分难看的脸色,但并无一丝畏惧,语气平静又冷漠,和刚刚判若两人。
应琛承认,看到应年的脸时心跳会略有加速,且生出心痒和莫名其妙的热意,但在这一刻,全部都消散了。
就算始终作为掠夺者和破坏者,应琛此还是因为猎物反抗而而怒火难消。
“对,是我,”他毫不在意,“那又怎么样?”
毫无悔意,恬不知耻,应年恨得太阳穴突突跳动,牙都要咬碎。
为了保送a大逃离应家,他付出的努力不比任何人少,风雨无阻地泡图书馆,从不懈怠,最后却被自己的亲弟弟一手摧毁。
身上每一处被应琛触碰过的地方都像是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,他可以忍受身体被无数次作贱,可以忍受应琛随时随地用他来发泄欲望,但前提都是这些苦难都会有尽头。
“你真是,”应年死死盯着他,一字一顿道,“让我恶心透了。”
“恶心?”应琛抹去唇边血渍,在指间捻了捻,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,眼神却冷得像冰,视线在应年那张气愤至极的脸上停留两秒,伸手猛地掐住他脖颈,“是你太蠢了,你以为能用这种方式逃得掉?”
应年呼吸不畅,双手用力掰着应琛的手指:“放开,咳咳……疯子!”
“不过说起来你还是应为斌的大恩人,没有这次的事情,虞家也不可能跟应为斌合作,”应琛手上力度不减,“还有虞新故给你的那张卡,笑死人了,你以为是什么?
“我告诉你应年,就你这男不男女不女的「恶心」身体,”他猛地把应年转过去,双手反剪扣在门上,不顾对方反抗,脱下他的裤子,“做多少次都抵不上半张卡的价钱。”
新设备的供应始终是个问题,中连需求量大,应为斌大会小会还没断过,下午的视频会议刚结束,他听到应琛房间里发处砰的一声闷响。
关闭麦克风,退出会议界面,应为斌没什么好气地朝屋子里喊。
“应琛你又在干什么?!能不能老实看会儿书!”
房间里,烟灰缸摔碎在门旁,上面沾着血迹,细瘦颤抖的手拼命想要触碰到那扇厚重的隔音门,却被一把拽回。
冰凉的地板上,交叠的身影前后耸动,肉体的啪啪声伴随汁水被搅动的淫靡声响在室内不断回荡。
”回答他啊,应年。“应琛将性器整根操进去,被烟灰缸砸到额角流下的血迹蹭到应年汗涔涔的侧脸,“告诉他我们在做什么,你想向应为斌呼救是不是?”
“呃……呃唔……“嘴里被塞着应琛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的口球,应年无助地呜呜叫着,被一次比一次深的顶弄操得直不起身,臀部高高耸起,侧脸垂在地板上,被玻璃碴刮出了几道血痕。
刚刚应琛脸上挨了他的一巴掌和几个拳头,瞬间发了火。
这次应年被惹毛,什么都不顾了,对着应琛拳打脚踢,应琛脸上,肚子上都挨了好几拳。
他倒是挂念着应年现在身体不好,没敢拿出平时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