搏击那股子劲儿治人,谁想着刚一不注意,应年抄起烟灰缸就照着应琛额头狠狠砸去,如果不是应琛反应快,保不准今天得横着出房间。

烟灰缸摔在地上,两人之间诡异地沉默了,应琛额角剧痛,因应年对他下了这样真实的狠手而怒火顿燃,再不留情面,直接把人按到地上,衣服都没脱就狠狠干了进去。

应年护着胸口的手被拽起来扣在头顶,腰上屁股上都是掐痕和指痕,下体被撑得要裂开,咬着口球疯狂摇头,疼得眼泪流了满脸。

应琛把人抱起来跨坐在大腿上,往自己下身上钉,朝着大门掰开他双腿,硕大的性器在被撑得发白的穴口中飞快进出,没来得及流出的液体被打成白沫粘在两人的结合处,应琛狠戾道:“快告诉应为斌我干了你,说啊!”

“唔……呃……”

应年掐着他手臂,另一只手撑在他胸膛,奋力试图拉开距离,躲避疯狂的操弄。

但应琛太清楚他的身体,往一点奋力攻去,应年被顶得直翻白眼,无力地呜咽着往前倒去,又被揽住扣在对方身上。

“痛不痛?”应琛掐着他下巴,“烟灰缸砸在头上比这还要痛。你恨死我了是不是?想杀了我是不是?!”

应年费力地回头看他。

原本苍白的脸变得潮红一片,湿漉漉的眼睫可怜地轻颤着,汗水泪水与口水交织,额角的黑发都粘在脸上。

虽然是淫靡至极的模样,但应琛却从中读出了真切的恨。

他就那么用这双眼睛凝视着应琛,告诉他“对,我他妈就是想要你死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应琛冷冷笑着,狠狠地操到穴道深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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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的第一场雨在持续一天的阴沉天气后终于淅淅沥沥挤出了几滴,外面狂风大作,花园里落了一地的粉白桃花瓣。

房门终于被打开,沐浴过后清爽的薄荷香传出,应琛下身穿了条运动裤,裸露着劲瘦精壮的上半身,大剌剌走到客厅。

应为斌瞥他一眼:“你刚在房间里干什么?闹那么大动静。”

应琛若无其事地倒了杯温水:“我哥让我教他拳击。”

听完这话,应为斌先是一脸难以置信,随后若有所思,沉默片刻开口道:“他在学校多半是受人欺负了,你教教他也不错。”

闻言,应琛脚步顿住,神情微怔: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