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睡好吗?”

一边要体贴地帮他提电脑,应年没给他,直截了当地说:“张云起的事情没解决,我不会走,应总放心。”

“我叫人去查了。”

应琛追着他往前走,在他出门时拉住他的手臂,应年便触电一样甩开他:“我说了别碰我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

“你有完没完?”

又道歉,总是道歉,听得人耳朵起茧,应年烦闷时,头顶便覆上一片阴影。

“下雨了,”应琛站进伞里,保持着距离没有碰到应年,“走吧,车就在外面。”

应年的小区距离门口不近,要经过三个并排的垃圾桶,因为下雨,路上有浑浊的水坑,空气里下水道的味道也被放大。

应琛走在外侧,让应年走在地势高些的石板路上,毫不在意皮鞋上沾着的污渍,因为靠得近,那股薄荷香味,冲散了一些难闻的味道。

小区门口,迈巴赫接受雨水的洗礼,司机见到人便开门,应琛撑着伞直到应年坐了进去,自己再从另一侧上车。

应年怀里抱着背包,贴着车门坐,也不说话,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。

“怎么还这么胆小。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
应琛说着,从保温箱中拿出一个精致的食盒:“吃早点。”

“我不饿。”应年看都没看,“谁知道你给的东西里会放什么。”

应琛的手在半空中停滞了,随后将食盒放在中间的操控台上。

“我们直接去新园区,路上时间比较久,你难受就和我说。”

“……我要和王总他们汇报的。你把我放公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