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才问:“那个孩子……”
“在婴儿室内,医生看过了,身体没事。”应为斌回答得有些慢,担心应年不想听,犹豫了下才说,“跟应琛在一起。”
他手放在膝盖上,显得局促:“之后他们一起去国外。”
应年怔了几秒:“奥。他同意了呀。”
他看向窗外,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进来,被子里也暖烘烘。
他笑了:“挺好的。”
直到出院那天的一周每天都是晴天。
早上醒来收拾东西时,应年察觉到不太对劲,发现手上多了一条手串,是某种他没见过的木质,串珠不大,手感细腻,散发着很淡的香气。
应年没摘,把袖子腿下去,盖住了手串。
收拾好东西后,应年还背着来时的书包,因为生完孩子,卫衣显得有些大,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,衬得人很单薄。
他跟着江渚等人一起办完手续,走出医院时听到身后有人小声叫他。
分辨出应琛的声音并不难,应年心头都跟着一紧,像遇到危险的猫,警惕地转过身。
明明才一周不见,应琛脸颊都凹了下去,脸色很差,衣服皱皱巴巴,一点也不体面。
那孩子好像长大了些,应琛把她抱在臂弯。动作很熟练地轻轻拍着。
“我带她来跟你道别。”应琛声音很哑,眼睛始终看着应年,试图能从他脸上获取一点点不舍,“她好像知道你要走,这几天总是哭。”
应年没说话,江渚面露不忍。
刚出生没几天的孩子就要分开,且这种丑闻下,这孩子和应年说不准还能不能再见。
江渚进退两难,为难道:“小琛,你……”
“江叔,没事,先等下吧。”应年温声道,“就几分钟。”
于是应琛抱着孩子走到他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