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锁门干什么?防着我是吗?”
他语气很急躁,愠怒多些,额发微乱。
应年看着人,忽然感觉秘密被撞破一般,一时语塞,总不能告诉对方是因为想处理一下生理现象,于是搪塞说有事,一边捡起脚下的螺丝,收到手心里,盘算着要怎么跟应为斌交代。
实木门,锁也用很多年,应该不便宜。
“我刚刚都听到你敲门了,”应年把螺丝和锁扣等都放到一张纸上收起来,“不用踹的。”
从应琛的角度,能看到他被热水蒸得泛着粉的皮肤,还有发红的像是哭过的眼睛,站起身时,浴袍下摆下的那一截小腿细而直,连毛发都很少。
应琛在他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时,目光定定地落在他身上,在他回过身时,就收回视线,然后把手中药店的包装袋往沙发上一扔,出去时撞上了门。
只是没了锁芯的门撞不上,发出了砰的一声,然后又被无助弹开,只剩“吱呀吱呀”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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锁扣打开的一瞬间门被推开,应年看见应琛端着饭菜,本想接过来就让他走,应琛却直接进来,反手关了门。
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