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太阳穴都在紧张跳动,应年后颈仿佛贴着刀尖,后背一片冰凉。

“那天是你在?”

顾时雨道:“等价交换,我也不告诉别人。”

“你问我为什么对你有意见?”顾时雨盯着他现在这幅不知是不是装出来的无助样子,恼火,欲言又止,最终低声斥责,“你都跟你弟谈恋爱了,为什么还不放过谈学长?”

应年原本想说“他没有谈恋爱”,可一时没反应过来顾时雨的问话。

“在餐厅外面你就跟只可怜的落汤狗一样,是故意让谈修齐担心的?你明明知道他对你……”

“我没有,”心下一沉,除了担忧外,也生出疑虑,应年问,“什么修齐对我?”

“不知道你装什么……”顾时雨嫌恶,“我说了你几句,他都要凶我,知道你从西门走,他就每次都绕远路经过,他那么关心你,但你都没有想过,怎么就那么巧,跟你去完上海,他就离开了?”

“他说过是学校有事,才回去的。”

顾时雨冷笑:“你还真是对他一点不上心啊。”

谈修齐不可能再出事,应年这么暗示自己,不敢听自己心中一遍遍重复的“应琛是不是骗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