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了一次,本以为摇旗息鼓,应年累的不行,气还没喘匀,又被捞了起来跪在床上,应琛大腿撑在他两腿之间,应年膝盖没了支撑,惊叫一声,连忙用手撑着床头柜,腿部肌肉绷紧。
“扶好,年年。”
说着,再度硬挺的性器就通畅进入。
这个姿势,应年的支撑点几乎都在身后的性器上,被进入得极深。
应琛故意放缓速度,朝着宫口磨,头埋在他肩颈吮吸撕咬,手玩着他胸口,又往下覆在薄薄的小腹上。
“顶到这里了,”他把应年撑着床头的一只手也拉过来,“摸到了吗?我在你这里,只有我到过。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不行,太深了……”
“别人都没有是不是?”他又揉他下体,“是不是?”
应年心下一沉,没回答他这个问题,掐着应琛绷紧的手臂难耐道:“别磨了……”
“那我是你的什么?”
“弟……额啊!”
“不对!”应琛退出一截,“再说。”
应年头脑发麻,下腹的痒爬上来,太要命。
“别……你别停……”他主动往后,着急想坐上去。
“答对了再操你,”应琛狠心要惩罚他,掐着他的脸,故意不给他,“以前又不是没叫过,装呢?”
应年脸红得滴水,被做狠了就一副勾人心魄的样子,也只有在这个时候,应琛才能感受到应年对自己的依赖。
性爱怎么不算爱的一种?
应年这个身体,敢展示给别人看吗?敢离开他吗?
即使对应琛始终冷漠,无视他的付出,他也始终攥着应年的命脉,就像他们无比契合的下体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