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啊!”应琛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,性器顿时被热液浇灌,又连着打了好几下,充斥情欲的夜里,啪啪作响,“打你都能高潮?”

应年连连摇头:“进……进来,快点。”

“你还没叫。”更哆恏雯請连鎴輑玖伍?依??玖4澪⒏@??輑

应年大口喘着气,被吊得实在撑不住,极其小声地喊了句:“老……老公。”

“嗯,”应琛整根进入他体内,“只有这时候最听话。老公这就来爱你,哥哥。”吔曼聲張毎馹?説?⒐一Ⅲ⑼依叭???靈更新

“哈啊……不行。不行。太快了,慢……”

应琛没理会他,在他身上奋力驰骋,应年被顶得差点撞到床头,穴口不停高潮,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。

不知是被顶到哪里,应年猛地睁大眼睛,连忙求饶:“不行,应琛,别弄了,嗯!停一下……我要……我想上厕所……”

应琛没停,咬着他耳朵,用手堵住他前端:“在这尿吧,用那个地方,哥哥,很漂亮。”

“啊……不要,不要……”

伴随着逐渐凶狠的操弄,那股尿意越发严重,应年仰头呻吟,手指扒紧了应琛硬邦邦的大腿,一阵颤栗后,身体忽然绷紧,一股热流从身下涌出,空气中弥漫起轻微的尿骚味。

失禁和高潮同时来临,应年眼前白光骤现,从应琛身上滑下,失去意识。

次日早上醒来已接近中午,应年睡得很沉,做了噩梦。

刚上大学那会儿,经常失眠,夜里就把自己囚禁在一场暴雨中,闭上眼都是性爱视频。

应琛在他身边,和他做爱,睡得也会好些。

这一晚可能是因为酒精,他又梦见过去,器材室里丑陋的性器,更衣室镜子里自己穿裙子被玩胸口,还有在应琛房间里一次次的侵犯。

在盘山公路,应琛拉着他说一起死,两人坠入了无尽的深渊,应年脚下一空,猛地醒了过来。

眼前就变成早已大亮的天花板。

打量周围,自己被挪到了客房。

他身上没穿衣服,裹着厚被子,床品柔软贴肤,就是有点热。

下床时浑身跟散架一样,大腿疼得不行,低头一看,掐痕和吻痕遍布腿间、小腹,还有肩膀,舌头也是疼的。

应年呆滞片刻,思考在应琛眼里,自己和饿狗眼前的馊饭有什么区别。

没找到答案,他随便找了件衣服套上,打开虚掩的门,外面洗衣机还在转。

门口堆着一堆要扔的杂物,一大袋子,应年看到里面有他昨天穿的内裤,被撕得不成样子。

应年揉揉眼睛,昨天的画面一闪而过,呆愣在原地,耳根子烧红。

做过头了。

厨房门被打开,传来饭菜香,应琛穿家居服,系着围裙,端了盘冒着热气的菜出来。

门外的人穿着他的衣服,下摆堪堪盖到腿根,一双腿细而直,很具美感。

“怎么这样就出来了?不怕着凉?”

他把菜放在一旁,摘掉围裙洗了手,走过去,胳膊环住应年后腰,要抱他回屋子,应年没让:“我衣服呢?”

“给你洗了。”应琛低头在他脸上啄吻,又亲他耳后,应年有点痒,偏头躲过,手撑在他胸膛,皱着眉把他往后推,“那我穿什么?”

“我上次买的新的,给你放在床边,你没看到?”

“哦。”应年回房间,果然看到摆在沙发上的衣服和内裤,顺着腿套上去。

他背着光,腿部线条形成朦胧的影子,应琛看得嗓子发干,朝他走过去。

最亲热的除了床上,就是在床事结束之后,应年累,就没功夫折腾,趁着这时候把人伺候舒服。